梁大奇看出來覃治這方也不是好惹的,他和這次決鬥的雙方,都沒有恩怨,梁大奇不過是成了覃治和彆人之間爭鬥的工具。
梁大奇也不想得罪覃治,梁大奇就為難的道:“覃局長,幾位小兄弟,這個事情也請你們不要讓我們水務集團為難,你們如果想要妥善地處理此事,我建議,你們還是去省建設廳去做工作吧!隻要是省建設廳答應不讓我們水務集團檢修那一段的地下管道設施,我們肯定停止作業!”
看來,這個水務集團也隻是個辦事的,並非始作俑者!
覃治隻好離開了水務集團,再駕車去了省建設廳!
就在建設廳的徐廳長將要下班之際,被覃治等人恰好的堵在了門口,見到了省建設廳的徐廳長!
徐廳長是認得覃治的。當年覃治帶人抓走錢躍進時,徐廳長當時還是副職。可以說徐廳長能夠轉正,還得益於覃治那次對錢躍進的查處。所以儘管要下班了,他還是接見了覃治等人。
當覃治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徐廳長,徐廳長就是一愣,對於這件事,他並不知情。
田氣豪道:“徐廳長不知情可以,你現在就可以過問一下此事,看看到底這個檢修博澤酒店門前的輔道地下管道,究竟是誰讓你們省建設廳辦公室和水管處下達的!”
徐廳長也是非常生氣,就直接電話招來了廳辦公室的劉主任,以及廳水管處的吳處長!
徐廳長嚴肅地問道:“是誰讓你們給水務集團下達的指示,讓水務集團務必檢修博澤酒店前的地下管道的啊?”
劉主任和吳處長麵麵相覷,他們想不到這點事,還真驚動了廳長,要是擱到以往,他們辦點這樣為難彆人的事,以期能夠吃拿卡要,彆人一般都不會找到廳長這層關係的,也不會讓廳長親自過問的!這個博澤酒店的背景夠可以的啊!
不過,這一次,劉主任和吳處長都不害怕,要是以往他們自己私自吃拿卡要的話,那肯定害怕了。這一次的事情,不是他們兩個做的主,是建設廳的副廳長塗天雄讓他們這樣做的,既然是廳長問起了,他們兩個就據實回答,是塗副廳讓他們這樣做的!
徐廳長聽後非常生氣,就馬上撥打了塗副廳辦公室的電話,劉主任趕緊道:“塗副廳不在辦公室,出去了!”
徐廳長就對劉主任安排道:“你通知塗副廳,讓他過來我的辦公室,或者是馬上給我回電話!”
劉主任就用手機聯係了一下塗副廳,結果塗副廳正在外麵酒店裡呢,劉主任就讓塗副廳給徐廳回電話。
不大一會,徐廳長就接到了塗副廳打過來的電話,問道:“徐廳找我有事啊?”
徐廳嚴肅地道:“老塗,是你讓辦公室的人給水務集團下達的指示,讓水務集團一定要檢修博澤酒店前麵的地下管道的,是嗎?”
塗副廳毫不避諱,在手機裡痛快地承認了,道:“是我這樣安排的!”
徐廳就有點不高興,這樣的事,如果不是覃治等人親自找到他頭上,徐廳還被蒙在鼓裡呢!這個姓塗的也太大膽了,眼裡根本就沒有他這個正廳長啊!
徐廳話語裡就帶有斥責的味道說道:“老塗啊!人家對方博澤酒店的負責人,已經告到我這裡來了,說你們這是蓄意搞破壞,故意在整人呢!那裡的地下管道根本就不需要檢修,你馬上回來,向人家博澤酒店的負責人道歉!講明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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