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教授還是和以前一樣,林悠也根本不知道宋教授已經知曉了她的想法。
宋教授之後還為林悠置辦了好幾身衣服,首飾和鞋子,林悠平時的穿著、打扮都出自她手,甚至於林悠的貼身衣物,她都會親自去買。
林悠每次說自己買的時候,她都會說:
“你當然可以自己買呀,隻是我每次看見就忍不住,而且你現在這麼年輕漂亮,就該可勁的穿,我現在也想穿這樣的衣服,但是年齡身材都搭配不了了。”
所以當她全拿出來給林悠的時候,林悠並沒有覺得奇怪,因為這是她一貫的風格。
宋教授娘家,祖上是新中國初期的創業者,經過幾十年的奮鬥,家境很殷實,所以她買東西從來不看價格和數量。
大約在秦朗離開的一周後,他的父親秦寧海回來了。
秦寧海和秦朗的性格差不多,兩人長期待在部隊,都是不苟言談,不怒自威之人。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秦寧海很聽老婆宋教授的話,二人雖說聚少離多,但是很恩愛,每次秦寧海休假在家,林悠和宋教授在家中就當起甩手掌櫃,因為他會將所有的一切都做好。
有時林悠想想大概當初答應和秦朗結婚,也有一部分是因為秦朗的父親,她覺得婚後的秦朗應該會和秦父一樣體貼溫柔,可是事實並不是。
秦父回來的那天,兩人一進家門,就聞到了飯香味,林悠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宋教授卻著急跑到廚房,邊跑邊喊:“老秦,是你回來嗎?”
廚房裡很快就傳出男人低沉的聲音:“是的,老婆,我回來了。”
接著就趕忙接住激動的宋教授,兩人熱情的擁抱。
林悠站在門口,尷尬的眼不知看向哪裡,很快兩人走了出來,林悠主動打招呼:“爸爸,您回來了。”
秦父慈愛對她說:“悠悠,下班了,工作還可以吧?沒受委屈吧?”
林悠還並未回答,就聽到宋教授說:“老公,放心了,有我在,誰敢欺負我們兒媳婦?況且我們悠悠自己也很努力,很爭氣的。”
秦父滿眼笑意的看著老婆,囑咐:“但也不要太過於偏袒,我們還是要低調。”
宋教授拉起站在一旁的林悠,走向洗手間,準備去洗手吃飯,對著秦父嘟囔:“知道啊,和你那個不討喜兒子一樣,每次回來都是這句話,我們已經夠低調了。”
秦父無奈的搖搖頭,進廚房端菜。
吃飯期間,宋教授看了一眼正在吃飯的林悠,問:“兒子怎麼樣了?順利回到駐地了嗎?他們工作太機密了,平時想聯係他真是太難了。”
林悠吃飯的動作頓了一下,但也沒能逃脫對麵兩人的觀察。
“到了。”看了一眼林悠,意味深長地說:“因為自行離隊,大隊長給了為期一周的體能懲罰。”
宋教授歎了口氣:“真是活該,怎麼能如此無紀律呢。”
而林悠則什麼都沒說,心裡卻是在想,自行離隊就怎樣,受到懲罰又怎樣,他都隻是為了滿足他的獸欲,她一點不可憐他。
夫妻二人不解地看著林悠的反應,對視一眼,也不再說關於秦朗的事。
之後,秦父喝了一口水,潤潤嗓子,跟要講話似的:“老婆,悠悠,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
兩人同時抬頭一臉期待的看著他,秦父對看著兩人的反應,很是滿意:“休假結束後,我就調回c市了,以後差不多每月都有幾天在家的日子了。”
宋教授立馬開心起來,林悠看著她高興的樣子,也很為她開心,可是想一到自己,立馬垂下了眼眸,對麵兩人興奮之餘還是捕捉到了林悠失落的情緒。
秦父立馬看向宋教授,宋教授會意,小心地捏了秦父的手一下,示意等會告訴他。
飯後,林悠就回自己房間了,將空間留給久彆重逢的夫妻。
秦父對宋教授著急地問:“悠悠,我怎麼感覺她有心事?她和秦朗之間怎麼了?她好像一點都不在乎、關心秦朗。”
宋教授歎了一口氣,像泄氣的氣球一樣坐到沙發上:“悠悠想離婚,她和秦朗以後的事難說了。”
秦父對此很是不理解,在他看來兩人很是般配,直接出聲:“為什麼?”
宋教授坐直身體說道:“我也不知道,隻是無意間看到的,我猜測的。”接著就將自己看到的告訴秦父。
秦父聽後,皺起眉頭,一臉的不高興和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還沒有問悠悠,想著你快回來了,和你商量以後,再做決定。”宋教授的聲音繼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