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計劃取消。
老將軍的屍體得運回京城安葬。
所以,第二天,大家便啟程返回京城。
曆時二十多天,老將軍的屍體運回了京城。
好在現在天寒地凍,這要是夏天,屍體根本放不了這麼長時間。
儘快如此,也得儘快將老將軍安葬。
玄帝本來想要以國喪的規模來安葬老將軍。
但老將軍的遺願是不要大辦。
七天後,老將軍入土為安。
老將軍滿門忠烈,沒有子嗣,出殯那天,寧宸披麻戴孝,親自扶靈。
新帝下旨,舉國哀悼,三月之內不得宴樂。
接下來的幾天,寧宸的情緒一直不太好!
這天,他騎著貂蟬,來到陳老將軍府。
遠遠地,便看到兩個身著宦官服的太監,踩著梯子正在摘將軍府的匾額。
寧宸正要製止,卻聽兩個太監一聲驚呼,匾額沒拿穩,掉下來摔在地上,蕩起一陣塵土,匾額也摔裂了。
“狗東西,笨手笨腳的,差點砸到雜家...要是砸到雜家,看我不扒了你們的皮......”
訓斥兩個小太監的人是劉寬,如今新帝身邊的大太監。
“劉公公恕罪,劉公公恕罪......”
兩個小太監慌張的從梯子上爬下來,跪在地上求饒。
劉寬看向旁邊幾個滿臉憤怒地老兵,“你們還杵在這裡做什麼?趕緊走吧...府上的東西一件都不能帶走。”
一個老兵大怒,正要開口,卻突然看向劉寬身後。
劉寬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臉色陡然一變。
隻見寧宸騎著馬緩步而來,那淩厲的眼神如兩把利刃,讓他肌膚生寒。
“參見王爺!”
劉寬緊張地行禮。
寧宸翻身下馬,走過去扶起地上的匾額,看著已經被摔裂的字體,怒火中燒。
“王爺,您來得剛好,他們要摘了將軍府的匾額,還要將我們都趕出去...求王爺做主!”
一個老兵滿臉憤懣地說道。
寧宸扭頭,看向劉寬,一字一頓地問道:“誰讓你來的?”
劉寬俯身道:“回王爺,這座宅子是朝廷賞賜,陳老將軍已故,且並無子嗣繼承,按照大玄律例,這宅子就得收回。”
寧宸抱著匾額,將其靠在牆上,淡淡地說道:“老將軍戎馬一生,為大玄立下了汗馬功勞,如今頭七才過,屍骨未寒,你們就急著來趕人收宅子?
這座宅子陳老將軍生前說過,由本王繼承。”
劉寬急忙道:“王爺,可有字據?”
“沒有!”
“可有人證?”
“沒有!”
“這...”劉寬滿臉為難,“王爺空口無憑,再說這是皇家的宅院,陳老將軍說了也不算啊。”
寧宸聲音平靜,淡淡地說道:“這座宅子是太上皇賜給陳老將軍的,你們想要收回宅子,太上皇知道嗎?”
劉寬俯身道:“王爺海涵,我們隻是按規矩辦事!”
“規矩?據我所知,這種事應該由戶部負責吧?”寧宸清冷的目光落到劉寬身上,一字一頓地問道:“是陛下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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