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啊小耳朵,我忙的有點晚,不然……我明天早點下班,給你做夜宵,好嗎?”
“不用了。”
月中仙從黑暗中走出來,手裡還拿著鍋鏟,神情、語氣都無比低落。
“隻是夜宵已經熱了好幾遍,不好吃了。”
他這麼說,蘇眠棠更愧疚了。
“小耳朵,我要怎麼做,你才能消消氣啊?”
“姐姐要彌補我?”
他眼睛歘地一亮,低頭看著她,激悅之色仿佛剛才的陰暗隻是個錯覺。
蘇眠棠覺得道歉有戲,便點了點頭,“嗯,無論你提出什麼要求。”
反正,他也不會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
“那……”
少年扔開鍋鏟,沒有任何猶豫地又變成了獸形,由這兩天他頻繁邀請她撫摸的經曆,意思不言而喻。
“?”
蘇眠棠驚訝。
又有些被可愛到了。
她還以為他會趁機,提出稍微過分一點兒的要求,沒想到,就是讓她玩一玩他的獸形?
這麼萌的一隻垂耳兔給她玩,到底是在懲罰她,還是在獎勵她呢?
小耳朵,果然乖巧聽話惹人愛。
她輕輕地抱起他,摸摸了耳朵,走進書房,悉心將它放在書桌上。
夜半三更地,決定好好玩一玩他。
不料,剛一伸出手撫摸他後頸,以往會撒嬌賣萌,拚命往人懷裡鑽的黏人小兔子,今天卻‘啪嘰’一下,沒有任何征兆地癱在了桌子上。
一雙又長又大的耳朵繃直,四肢微微僵硬,蜜茶色瞳仁如篩糠般疾速地顫栗、驚狂著。
整隻兔子如同一張毯子癱在桌子上,拎都拎不起來。
還罕見地發出一聲兔子叫,好像被什麼可怕的力量深深打擊到,承受不住要暈厥過去了。
啊——
月中仙難以置信。
這、這就是ssss級雌性的信息素嗎?
先前被療傷已經體驗過,這幾天,自己偷偷揭開保護膜一角,也愉悅得不行,越來越上癮。
但沒想到,假性標記會爽成這樣。
隻是無意中釋放出一縷,極致的快感就直衝天靈蓋,讓他意識模糊,幾乎要產生幻覺,爽瘋了,什麼都不想,隻想凶殘地把她……
“小耳朵,你怎麼了?!”
蘇眠棠嚇得連忙收回手,神色恐慌。
他不會被她玩得應激,休、休克了吧?!
這一聲尖叫伴隨信息素被收回,把月中仙的理智也拉回來了。
下一秒,他化作人形,眼睛紅紅,聲音顫抖地看著少女,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姐姐,糟了。”
“怎麼了?”
“我…我剛剛洗澡,把保護膜揭下來,忘記貼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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