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她纖穠身形微僵，隨即轉過臉來，理直氣壯道，“我就是九百九十九朵稀有的天山靈草，由我熬製、提煉而成，有什麼問題嗎？”
凱撒怔了一下。
正在蘇眠棠以為他在想什麼辦法折磨她說謊時，男人‘嗤’地一下，低低笑出了聲，聲音醇厚而清冽，帶著一絲迷醉的澈然，和昨天一樣。
“這就是今天的冷笑話嗎？很好笑。”
蘇眠棠：“……”你更好笑。
“你在製作靈藥？”
“嗯。”
“你很喜歡吃靈藥？”
“喜歡，但這不是製作給我的。”
“那是？”
“當然是你了。”
蘇眠棠暗暗揚唇。
昨天，他不是說棉花糖沒味道嗎？今天她就特地製作了魔鬼辣椒味、濃鬱榴蓮味，還有巧克力粑粑味……保證他吃了，再也不想見到她了。
“我？”
凱撒好奇，剛要伸手過去拿，就被她攔住了。
“等等！還沒好呢，現在……”她敲了敲旁邊的箱子，陡然朝他靠近，神秘道，“我們去玩點彆的好不好？”
她今天不僅換了一身新的衣服，身上氣息也和昨天不一樣了，不再沾染眾多雌性複雜又刺鼻的香水味，而是一縷馥鬱馨香，沁人心脾的迷人味道，和龍域之中，他最喜歡的一種花一模一樣。
那種花現在隻是含苞待放，而在她身上，好像徹底綻開了。
讓他有一瞬間失神。
她的嗅覺，也很特彆。
蘇眠棠見他沒有反應，以為是不感興趣，便加大砝碼誘惑，“這些遊戲可好玩了，保證你玩一次就喜歡！”
“怎麼玩？”
許久，男人才應聲。
“過來，我教你！”
她拿出箱子裡剛剛製作好的簡易圍棋，向他介紹規則。
“懂了嗎？”
“懂了。”
凱撒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少女鋪陳開棋盤，眼底劃過一絲狡黠，“那開始之前，先說好了，遊戲有輸有贏，輸了要接受懲罰，要願賭服輸，不能耍賴，尤其是使用戰鬥力耍賴！”
“好。”
棋局開始不到十分鐘，凱撒就輸了。
蘇眠棠食指微曲，在他犄角上敲了一個暴栗，他一臉驚愕地抬起頭，眼底充斥著的濃濃孩子般懵懂和迷惘，讓她不由有幾分心虛。
這是人類的遊戲，他剛剛融合而成，根本就不懂，也沒玩過，更彆提和她這個職業棋手比了，隻有被欺負的份。
不過，被打兩下，應該就煩悶、生氣地離開，懶得理她了吧？
“你輸了，這是懲罰，還要繼續嗎？”
“要。”
令人意外的是，他毫不猶豫地應答，還幫忙收拾棋子。
喲，勝負欲還挺強？
她微微揚眉，開始正式發力。
他又輸了，挨了兩個暴栗，又雙輸了，挨了三個暴栗，又雙叒輸了，挨了四個暴栗，又雙叒叕……見他這麼能挨打，蘇眠棠顰眉，得換一種方式。
那天，在大殿門口，看到很多給他按摩的雌性都戴著白色手套，平時裝扮又一塵不染的，應該是有潔癖，那麼……
她拿過製作棉花糖剩下的粉末，攪和成一團，放在旁邊。
凱撒疑惑：“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