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普通的屏障可護不住葉辰和白鶴,但這一道屏障將兩人互的嚴嚴實實,並未受到任何的傷害,就足以證明出手之人實力非同小可。
藤田老祖聽見這道聲音之後,目光也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眼神之中多了幾絲震驚。
“老家夥,你居然來了!”
藤田老祖光從這聲音之中就已經聽出來人是誰。
隻不過他的問題並沒有得到一個答複。
隻見一道身穿白袍的老者身影降落在了這櫻木花社的院中。
此人不是彆人。
正是白鶴的師父,葉辰的師公白鬆。
“師父?”
“師公?”
不管是葉辰還是白鶴,都完全沒有想到白鬆刺客會來到這裡,並且在藤田老祖的出手之下救下他們二人。
白鬆隻是轉過頭看了葉辰和白鶴一眼,隨後便將目光放到了藤田老祖的身上。
“老不死的,無論如何你也是超脫武者的存在,對兩個小輩出手恐怕有些說不過去吧,更何況一個是我徒弟,一個是我徒孫。”
白鬆看向藤田老祖的眼神之中滿是不屑,甚至於都沒有像葉辰和白鶴那樣,有任何的忌憚神色。
不過話說回來了。
白鬆可是和藤田老祖一輩之人在數,十年前他們二人之間就有過一戰,那個時候他們已經到達了化武境的巔峰之境。
如今過了這麼些年,可不隻是藤田老祖自己實力上升,白鬆的實力也不弱,而且對戰起來也不弱於這藤田老祖。
藤田老祖聽見白鬆的話後冷笑了起來。
“老家夥話可沒有這麼說的,你的徒子徒孫毀了我的根基和傳承這筆仇,難道你想讓我就這麼算了?”
“世人皆知我出身於藤田家族,而如今藤田家族被毀我的徒弟身在八岐神社也已被滅,這筆仇恨放到你身上,你又能甘願?”
藤田老祖立刻就回懟了起來。
他說的這一番話確實有道理,可是白鬆卻不吃他這一套。
尤其是現在白鶴心中無比安心,因為他可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這位師父,雖說他平日在內穀之中不管世事,但是實際上是相當護犢子的,早在多年之前更是出了名的護短。
“晚輩的恩怨自然有晚輩來結,你我二人還是不應該乾涉此事,若是你藤田家族或者八旗神社有如此能耐能對付得了我的徒子徒孫,我自然也不會管。”
“可若是你親自出手的話,那我就不得不管了!”
白鬆說話之時語氣相當平淡,完全就沒有任何的忌憚。
可是這番話傳到藤田老祖耳中,隻是讓藤田老祖的臉色變得極其陰寒。
藤田家族但凡有能人輩出,也不至於落到如此的地步,八岐神社的鬆本神官實力都是不弱,可是他遇到的是更為妖孽的葉辰。
如今後輩傳承已斷。
本身就是藤田老祖心中的傷心之事,此刻被白鬆這般提起讓藤田老祖更如心如刀絞。
“哼!”
“看來今日你是想要保住他們了,不過你可難以如願,這麼多年你我尚未交手,今日倒是可以一戰也讓我看看你的實力精進如何!”
藤田老祖自然不會因為白鬆的出麵就此放手,至少要先打上一場再說。
甚至於到他們如今這個高度的人,能否解決掉葉辰和白鶴已經不重要了,能夠與白鬆大戰一場,這才是藤田老祖最為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