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沒有,以後要好好服侍安顏!”在藍秋實訓誡完新息夫後,佇立在他身旁的花招妹隨即雙手叉腰,惡狠狠地說道。
隨著花招妹的話落,與他排成一列的花盼妹、花望妹、花來妹亦是整齊地附和道“聽到沒有,要好好服侍安顏!”
四兄弟的聲音響徹在整個前院廳堂,震耳欲聾,帶著磅礴的氣勢,讓人不由為之一振。
坐在花春苗下方的花安顏,見狀不由嘴角微抽。
昨天剛穿過來的時候,這具身體還有點虛弱,而且場麵嘈雜,彼時的花安顏並沒有好好看過這四個便宜哥哥的容貌。現在仔細一瞧,他們幾個長得都和花春苗有些相像,而她則更像藍秋實。
四兄弟的身高目測都在180公分以上,顏值都不低,眉目如畫,鼻梁高挺,雙唇棱角分明,長相英俊,隻不過穿著就有點一言難儘。
隻見花招妹身穿一身大紅長袍,衣服上還繡著一朵盛開的牡丹,腰上係著一根金色腰帶,腳下踩著一雙黑色的靴子,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喜慶(豔俗)。
花盼妹身穿一身黃色的長袍,衣服上繡著一朵嬌豔的菊花,腰上係著一根粉色腰帶,腳下踩著一雙米色的靴子,整個人看起來十分豔麗(妖冶)。
花望妹身穿一身藍色的長袍,衣服上繡著一隻飛舞的蝴蝶,腰上係著一根青色腰帶,腳下踩著一雙白色的靴子,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清新(一般)。
花來妹身穿一身綠色的長袍,衣服上繡著一根翠綠的竹子,腰上係著一根紫色腰帶,腳下踩著一雙棕色的靴子,整個人看起來十分自然(土氣)。
花安顏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著的淡紫柔滑綢衣,繼而又看了看這四個便宜哥哥的雷人裝扮,心裡不禁暗自感歎道“果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啊!”
這兄弟四人要不是有那張好看的臉撐著,他們那顏值起碼得被著裝拉低一半吧?
然而,在深受封建禮教的花招妹等人看來,他們不過是早晚要嫁人的男子,穿太好的衣服也不過是浪費,還不如把錢留給妹妹——這個家裡唯一的血脈傳承人。
“謹遵大舅哥、二舅哥、三舅哥、四舅哥的教誨!”跪在花春苗和藍秋實麵前的宮九歌、顧少卿、蕭清寒齊聲應道。
而江玉麟則是彆人都說完了,他才喊到二舅哥。
“好了,起來吧!”喝完新息夫的茶,幾個兒子又立過威之後,藍秋實便示意四人從地上起來。
“多謝爹多……多謝!”宮九歌等人應道。
隨著四人站起身來,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藍秋實身上。
“嗯。”藍秋實微微頷首,臉上浮現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他看向宮九歌,語重心長地說道“九歌啊,你是四個當中最穩重的一個,所以我打算把安顏的芙蓉院交由你打理。你一定要以身作則,帶領著幾個弟弟們儘心儘力地服侍好安顏,千萬不可有任何懈怠之處,更不能做出有損於花家聲譽之事。你明白嗎?”
宮九歌聞言,先是快速看了一眼花安顏,然後又眸光淡掃了一圈顧少卿、蕭清寒和江玉麟三人,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起來。
雖然昨天他們四人是一同被抬進花家當衝喜夫郎,但彼時的花春苗和藍秋實並沒有對他們的位分進行明確安排,如今藍秋實突然說出這番話來,難道是打算把正夫之位賜予他不成?
想到這裡,宮九歌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儘管他留在花家不過是權宜之計,但是如果能夠拿到正夫之位,顯然也不是一件壞事。畢竟隻有這樣,他才能在花家擁有更高的地位和更大的權力,至少在表麵上不必處處受到他人的製約和限製。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宮九歌隨即點了點頭,麵露感激之色,恭順地應道“九歌記住了,多謝爹!請您放心,九歌一定會儘心儘力伺候好妻主,打理好芙蓉院,絕對不會讓您和娘失望的。”
就在這時,一家之主的花春苗威嚴的聲音傳了過來“好了,人到齊了,去吃早飯吧。”
緊接著,花安顏便跟隨著花春苗和藍秋實的步伐,帶著自己那四個“稍微有點瑕疵”的夫郎,前往膳廳。
一路上,花安顏趁機打量著花家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