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我躺在林婉的床上,甚至整個腦袋都疼痛欲裂。
我覺得我的腦癌應該是要發作了,不然為什麼會這麼痛?
我有些吃力地爬下床想要去洗把臉清醒一下。
可在路過客廳的時候看見了一臉陰沉的林婉。
我從沒見過她的臉色像這次一樣難看,陰沉的足以滴出水來這類的詞語根本就無法形容她那壓印的近乎要瘋的目光。
“秋然是誰!!!”
林婉的聲音猶如北方臘月寒冬的寒風讓我半邊身子有些冰涼,我此時才注意到我的手機擺在她的麵前,想來應該是昨晚從兜裡掉出來的吧!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說不出話,這並不是因為我與秋然之間可能有什麼不可告人地關係,僅僅隻是因為我不想我與林婉之間的事波及到更多人罷了。
“不說?不說就以為我不會知道?祥恒,你真的是好大的膽子,你難道心裡就沒有我一丁點的位置嗎?”
我依舊是一言不發的保持沉默,甚至是有些想笑。
我不知道明明是最先出軌的人為什麼要對我這個一直被帶上帽子地人問出這種話?
心裡有位置嗎?
當然有,曾經有,現在也有,也許未來還會有。
隻是曾經心中唯你一人,現在心中半空半你,未來嘛,也許隻會記得曾經最美好地回憶。
當然我可能沒有未來,我快要死了。
林婉現在所做地一切都會加劇我的死亡,腦癌患者是經不起劇烈地情緒波動的。
我甚至有時候會想如果我死了,林婉她會不會為我掉下一絲眼淚。
我沉默的樣子令林婉越發地憤怒,如同將要噴薄的火山將要徹底爆發出來。
隻是出乎我意料的是並沒有。
她狠狠地用鋒利如刀子地眼神剜了我一眼隨後摔門而去。
她又走了,依舊是熟悉的摔門而出。
我淡淡的笑了笑本以為她又去找劉洋玩樂去了,我無所謂的走進了衛生間洗了把臉清醒了一會。
可等到我再次出來的時候卻發現她又坐在了沙發上,手裡拿著的是幾張a4紙。
她臉上帶著一種近乎變態的瘋狂,將手中的a4紙朝我撒來。
我實在不知道她又在發什麼瘋,她明明那麼喜歡劉洋為什麼要在我這裡浪費情緒浪費時間?難道就因為這些a4紙?
我有些疑惑的將地上的a4紙撿起一張定睛一看。
瞬間我的眼睛停滯住了,上麵是有關於秋然的資料。
我不敢置信的將其餘幾張全部撿起,挨個看過去,卻發現每一張都是有關秋然的,甚至在頁碼數為一的那一頁我清晰的看見了秋然的照片以及人生履曆。
秋然,女,秋家掌舵人秋山之女,曾經被抱錯後認祖歸宗,如今深的秋山寵愛。
與本公司設計師傅然是師兄妹關係,一同就讀於賈福尼亞大學設計係,與祥恒是幼年玩伴。
“好一個多年不忘的舊情人,祥恒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林婉的嘴角掛起一抹嘲弄地笑容隨後將我手機打開翻到某一頁聊天框放在桌麵上,她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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