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房間中,所能做的,不過是翻著我那已經被我翻了幾遍的書籍。
至於說玩手機。
我並不是一個熱愛上網的人。
尤其是我已經三十多歲,恰是對一些老玩意感興趣的時候。
比起手機,我更喜歡的東西,無疑是筆墨或者是一些傳統的玩意。
我看了看旁邊的花灑,裡麵居然還有小半桶水。
我提了起來,給旁邊我曾經養護的花,澆了些水。
這盆花是我曾經和林婉,再一次旅遊的時候。
她在山腳下買的。
買來後,她就不再管了。
一直都是我在照料。
當然,這花也不是什麼名貴品種,當時隻圖個吉利。
不記得花的名字,隻喚作一聲長生。
隻是,長生終究隻是美好的願望。
人又如何能夠長生!?
甚至對於我來說,能否安穩的活到老死都是一種奢望。
待看到花兒葉子微綠,我停下了手。
看著剛開不久的花朵,心中淡笑了一笑。
可表麵卻是微歎了一口氣。
便是到了書房來,所能活動的範圍也不過是大了些許罷了。
對於我想要的自由,仍舊是微不足道。
但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一個巨大的進步。
我終會從林婉手裡奪回全部的自由。
我稍等駐足感慨了一會,便開始翻閱以前感興趣,但沒時間看的書籍。
算不上什麼有用,不過是一些史書與哲學。
下午的時候,保姆在午飯後沒有多久。
忽然又敲響了我的房門,輕聲對我說道。
“先生,有人找你。”
我一愣。
這會還有人找我?!
難不成是傅然?!
說到傅然,倒是許久沒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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