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林婉的感情走了十幾年。
我不相信你看到他與彆人在台上那樣親密就無動於衷。
你裝什麼裝?
虛偽,可笑。
你甚至都沒有衝上台上的勇氣。
僅僅隻是在下麵悄悄的一個人躲避。
甚至是逃離。
你真是夠可悲。
你知道嗎?最後將你帶走的是我的弟弟。
儘管不是親弟。可我就不相信你真的一點什麼都不知道。
以他那樣的性格,一定會給我找一些絆子的。”
我看著他嘴角的弧度越滑越大。
那不加掩飾的嘲諷,幾乎就好像是明晃晃的告訴我。
一切都是他做的。
可是,是他做的又能怎麼樣呢?
我就需要後悔?
悲傷亦或是難過嗎?
歸根結底。
我的那些情緒隻對林婉有所作用。
可如果我對林婉都沒有興趣呢?
一切是不是都不攻自破?
他以為他向我玩了一個比較高超的手段。
實際上在我看來,這一切都滑稽極了。
哪有什麼非要不可的人。
哪有什麼非你不行。
哪有什麼一同攜手走過。
假的,都是假的。
當我對林婉拿起放下的時候,
我已經已經走在了釋懷的路上。
也許現在可能還會有所心理波動。
聽到林婉的名字,會下意識的思考他現在怎麼樣?
但是一個月兩個月,時間久一點或者再久一點。
我終究會忘記她的。
我們就隻是兩條相交的線,僅僅隻會存在一個交點。
也就是隻有在相交的那一刻。
我們才會對彼此有所牽絆。
當一切都結束後,我們的彼此又重新回歸了本來應有的狀態。
老死不相往來,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的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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