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那個閨蜜已經離開了。
她自己一個人在這邊同樣舉目無親。
除了我這個在火車上撿來的客人。
他也就沒有任何可以交流的人。
今日上學時候的玩伴,也早就各自有了自己的事情。
甚至都已經不在這邊。
她終究還是把自己的家鄉,過成了異國他鄉。
孤獨感,空寂感無時無刻,不再侵蝕著他那顆心。
儘管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複,她看得懂我的寂寞。
可實際上他一直在說的都是自己。
這幾年來她一直一個人在外漂泊。
也不過是偶然認識幾個閨蜜。
說幾句浮於表麵的違心話。
可真正能跟她玩到一起的,也就那麼一個。
可是她也有自己的生活,終究還是要離開的。
所以這裡就隻剩下了他自己。
而我這個與他同病相憐的人,就天然的吸引了他。
對此我表示理解。
甚至我並沒有拒絕。
但是也僅僅隻是維持在朋友的階段。
再進一步的話我不會允許。
我已經有了自己喜歡的人。
甚至是早就已經結婚。
後來又有了一個靈魂伴侶。
可同樣,我和他之間也不會有任何逾矩的行為。
我有著自己的道德行為底線。
這是我對於自己的高度要求。
換句話說應該就是,我可能有精神潔癖。
哪怕隻是當時和秋然,有著那麼一刻的靈魂共鳴。
我都厭惡和討厭自己很長時間。
哪怕是直到現在,我也是處在厭棄自己的階段。
不過還好。
我終究是從裡麵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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