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是心裡有事,越是輾轉反側,越是難以入睡。
至於林婉是不是這樣我並不清楚。
但是我相信絕大部分人都應該都和我一樣。
終究還是睡著了,就是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
也許是在淩晨,也許又是在破曉時分。
並沒有睡太久的時間,第二天天一亮不久。
我和林婉就起床起來了。
其實具體,為什麼要起床,僅僅隻是因為我覺得躺在床上有些無聊。
至於林婉,她公司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
三個億的現金流,說轉就轉,其中的風險他如果不嚴加管控的話,
她真的是要完蛋了。
這句話聽起來真的是讓人悲哀。可是事實上就是如此。
她竟然想要一個,虛無縹緲的可能。
人總是有很多事情要做,同樣我也不例外。
越是接近死亡我就越是清醒。
我又一次的覺得許許多多的靈感在腦海裡爆發。
可是我自己也清楚,這些所謂的想法一出來,幾乎就被所有的內容全部掩蓋。
我看書,寫書,這兩者之間並沒有什麼本質區彆。
甚至隱隱說起來,這兩個人對於我們所了解過很多次。
這是我的第一次動筆,從醫院出來後是第一次動筆。
我不知道,應該寫些什麼。
可如果什麼都不寫,又讓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割裂感。
良久,我終於才落下一筆。
我並不在乎我寫的是什麼東西,這一刻我隻想記錄一下自己內心真真實的感受。
換句話說,你也可以完完全全的把它當成一本日記。
其中所包含的就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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