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激動的連給空空子磕了五六個響頭。
空空子連忙把扶蘇扶起。
“你這個傻孩子，不過我倒還有一個要求。”
“姑姑有什麼事您就說，我都行。”
扶蘇拍了拍胸脯，一臉認真。
“就是扶蘇你要拜我為師，用我餘生之力定能助你成聖。”
空空子蹲下身來，雙手抓著扶蘇的肩膀，眼神與之平視。扶蘇看著姑姑的眼睛，他知道此刻姑姑沒有開玩笑，很認真。但是他遲疑了。
首先對於任何人來說，被空空子這般人物看上收為入室弟子，那簡直就是給你用黃金萬兩，一座城池都換不來的機緣。就是你皇親貴胄的身份在人家腳下磕頭，人家都不一定理睬你。式尊級彆的存在就是一步成聖，再步成神，不論是江湖之中，還是朝堂之上，都是要被拜以大禮。
現在卻是扶蘇進入式門的附屬條件。要是讓彆人知道了不得饞的哇哇哭。
扶蘇遲疑了。
他不能。
“姑姑，我，不能做你的徒弟。”扶蘇低著頭，悄聲說著。他知道這種拒絕，可能連同進入月宮的機會都會被拒絕掉。他猶豫了很久，但還是說了出來。
“嗯？”
空空子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她沒想到眼前的娃娃竟然會拒絕她。她腦海中想不出什麼理由可以拒絕她。
“為什麼？”
她還是不甘心的問了出來，此刻空空子不像一代式尊，更像是一個被拒絕的女人，女人如果被人拒絕那將是一件恐怖的事。
“因為，我已經有師父了。”
趙昊重？
扶蘇幾個字雖然說的平順似水，但卻鏗鏘有力的回蕩在空空子腦海中。這一刻她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竟然不如眼前這個孩子。
她根本就沒有在意，那個帶他上山的人，對於他卻是那麼看重。因為在空空子看來，趙昊重雖然與扶蘇一直師徒相稱，但是他們之間卻沒有什麼傳承，而且隻是相處一些短暫歲月。但這個孩子卻是認真的，他口中的師父，他是真的認定了。這一刻空空子笑了，是開心的笑，她找到了一個寶藏，師尊都沒有看出來的寶藏。
“好，那我就不做你的師傅，隻做你的姑姑。”
空空子有些寵溺的捏著扶蘇的小臉蛋。
“姑姑，你沒有生氣吧，你這樣笑的怪嚇人的。”
扶蘇訕訕的說道。
“你這個臭小子，說我嚇人，在這宮中還沒有敢這麼說話，我要罰你立馬去睡覺。不準淘氣，快去。”
扶蘇見姑姑應該是沒有生氣，一顆懸著的心便也放下了，他屁顛屁顛的跑到自己屋子裡。
“小的遵命，美麗的姑姑大人。”
空空子望著扶蘇調皮的背影，臉上笑容越發的欣慰。看來不能當你的師父了，趙昊重這小子倒是不錯的命。
“對了，姑姑，想問您一件事，剛剛您是感受到了我們的戰鬥，才過來的嗎？”
扶蘇半截身子已經進屋，露出一個頭問道。
“戰鬥？沒有感覺到，你們發生了什麼？”
空空子不明白扶蘇口中的戰鬥是什麼意思，小孩子間的打鬨？
“哦哦，沒事了姑姑。”
空空子一臉不知所以然。
她清理一下妝容，焚香坐好，從懷中拿出一物，正是剛剛換得的參王。
參王空空子手中，綠色式氣如同逆水攀附而上，將參王包裹，霎時間，參王如同被賦予生命一般，生出四肢，動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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