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呀,大個。”
“打扁對麵那個臭小子。”
他們二人在下麵瘋狂叫囂著,這二人還沒開打,就在下麵二人友好互動下,建立起良好的‘友情’。
“就你,要打扁我。”
那人將重劍從背後拉出,重重的砸在地上,頓時感覺整棵樹都在晃動,底下的人不免驚掉了下巴,這劍得有多重呀,他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使得動它。不過他說起話來確是奶凶奶凶的,多少有孩子可愛的氣息。
“不是我說的,是他們說的。”
泉先無瀾一臉委屈無奈,指了指下麵兩個比他還激動的人。
“哼,一點不爺們,虧你這大個子,開始吧,不過是我打扁你。”
泉先無瀾看著對麵已經被激怒的少年,心頭也是一陣無奈啊,有下麵這種朋友,何愁沒架可打。
“第十九局,泉先無瀾對陣楚一男,開始。”
開始號令已經響起,楚一男見對方站在原地依舊沒有動作,便決定先發奪人。他一腳踢在自己重劍的劍身上,重劍被直接踢的旋轉向對方魚貫而去,重劍的力量再帶動他持劍的手,整個人也跟著旋轉甩出,人借劍勢,劍受人力,力量再劍鋒之上疊加,轉眼以到達無瀾正前之上,重劍帶著呼嘯之聲衝著他的額頭砸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就是重劍普遍的使用方式,通過重劍本身勢重的特點,加之甩技,用重劍的慣性以達到重擊的效果。
如此樸實無華的一擊,卻沒有幾人有信心接下來,幾乎都會選擇躲避,還沒有人傻到和重劍使用者拚力量。可是,他的對手是泉先無瀾。
重劍已到頭頂,劍風都吹動了無瀾的頭發,可是他依舊沒有選擇躲避。眾人都有些不理解,這是放棄了?
可是他的那兩個忠實粉絲卻一臉興奮。
“地母劍。”
楚一男還沒有聽清對方在說什麼,就覺得自己的手腕傳來一陣麻痹的感覺,接著就是‘鐺’的一聲巨響,他滿臉不可思議的看到,自己的劍勢,竟然被人單手持劍擋住了,且那人紋絲不動,波瀾不驚的站在原地。
就這一個碰撞,下麵觀看的式子可就倒黴了,先是耳朵發出嗡嗡的轟鳴聲,接著就感覺腳下的大地都在震動。
楚一男很快就反應過來,一個後空翻就要向後退去。
可是無瀾怎麼會放過對方的空檔,直接長劍橫掃。楚一男沒有辦法,隻能持劍橫擋,又一聲巨響,底下的人在一看,這楚一男已經被擊飛出去十幾丈遠,都到了樹冠的邊緣。
楚一男一個滾身,卸去身上的力,將重點插在地上,勉強站住。
他回過神來,再看對麵的泉先無瀾,此時他手上已經多了一柄比他手中還要誇張的重劍,外形上就很是怪異。
泉先無瀾手中與其說是重劍,不過說是更像一根大樹棍,那重劍劍身寬有一尺餘半,不算劍柄,劍身長就有九尺有餘,全劍無鋒無尖,厚度足有三四寸。它就像一棵被壓扁的樹,通體黝黑,讓人顫栗。
他就那樣側身持劍,如此巨大的劍在他手中卻顯得如此輕鬆。
楚一男沒想到對麵也是重劍使用者,但是對方的重劍明顯比他的要大,這無疑是種侮辱。他要為了尊嚴而戰。
楚一男將單手劍換成雙手持劍,他要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厲害。
他雙手持劍,再次發起衝鋒,不過這次沒有借力,而是完全自身的力量。
泉先無瀾依舊單手持劍站在原地,準備迎戰。
“你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