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外麵房門被砸的咚咚咚直響,緊接著長隨進來稟報:“將軍,你快去看看吧,蓉姑娘為了給你求藥,跪在夫人院子門口,如今已經昏迷了!”
“蓉兒她怎麼那麼傻?”冷逸風哪怕再怨怪她,此時也不由得下意識心疼起來。
他迅速從床榻上起來,鞋子都不及穿好,就大步往外跑去。
等他跑到蘇藍沁院子的時候,就看到蘇蓉搖搖欲墜的可憐模樣。
他焦急大喊:“蓉兒?你怎麼樣?”
蘇蓉適時軟倒在他的懷裡,虛弱呢喃:“將軍,妾身想要替你求藥,哪怕跪死在夫人門口,也在所不惜!”
冷逸風牙呲目裂,蘇藍沁怎能這麼心狠?
明明蘇蓉是她的妹妹啊!
她不但見死不救,甚至還任由她跪暈在院子門口。
他迅速將蘇蓉抱起,疾步就往蘇藍沁的院子衝去。
白露和白霜麵色驟變,兩人焦急開口:“將軍莫要擅闖我們主子的房間!”
冷逸風怒斥:“放肆,這是本將軍的府邸,她身為冷家婦,連自己的夫君都敢不讓進屋?”
白露毫不猶豫的爭辯:“敢問將軍,你也知道我們主子是冷家婦啊?她自打嫁給你之後,大婚之夜,你就讓她獨守空房,一去五年不複返,你如何還算得上夫君?”
不得不說,這句話實屬大逆不道了。隻不過,白露護主心切,又心疼蘇藍沁,才將埋在心口間的怨氣發散出來。
果然,冷逸風眼底閃過猙獰的狠辣。
他輕蔑說道:“好大的狗膽,一個賤婢也敢指責本將軍,看來這冷家的規矩該立起來了,來人,把她拖下去,行脊杖五十!”
所謂脊杖,就是脫掉衣服在背上打。
不但疼痛,還十分屈辱。
打完之後,人基本也就廢了。
白霜急的不行,她還不及上前阻攔,就看到一道身影陡然飄落,隻見飛羽手持鋒利長劍清冷開口:“誰敢踏近這長廊半步,就彆怪我出手見血!”
冷逸風隻覺得牙根子疼的厲害,他吸著氣道:“飛羽侍衛,這是我們將軍府的家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插手吧?”
飛羽淡淡回答:“王爺有令,讓我護著這個院子裡麵的所有人!”
冷逸風氣的眼前一陣陣發黑,但是耳邊卻傳來蘇蓉的小聲提醒:“將軍,外麵鬨騰的這麼厲害,姐姐卻還沒有動靜,她房間裡麵不會是藏了人吧?”
“藏人?”他猛然渾身巨震。
他下意識朝著窗戶方向看過去,果然就見到交疊在一起的身影。
大膽奸婦!
冷逸風隻覺得一股子熱血猛然衝上了頭頂,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直接越過飛羽,咣當一聲就把房門給用力踢開了。
“嘭!”巨大聲響之中,他嘶聲喝罵:“賤女人,你明目張膽的私會奸夫,看我不將你綁了浸豬籠!”
“冷將軍好大的威風!”一道冷叱旋即傳來,緊接著裝著熱茶的水碗就狠狠砸了過來。“嘩啦!”冷逸風察覺到疼痛襲來的時候,就已經被砸的頭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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