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站在門口一字排開,將門口擋的密不透風。
潘老夫人囂張的揚起下巴,她就不信這些賤民還敢擅闖!
然而,恰在此時,蘇藍沁拿出一枚禦賜金牌道:“見令如見君,你們還不趕緊跪下?”
明晃晃的金牌讓府兵統領嚇了一跳,他迅速跪在地上磕頭:“末將拜見皇上!”
潘老夫人心頭陡然砰砰砰狂跳起來,這個賤女人怎麼會有禦賜金牌?
皇上不是恨她不死嗎?她定然是偷的!
想通這一層,她就迅速說道:“都還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把這個偷兒給拿下,膽敢偷盜皇上的金牌,她這是犯下了滔天大罪!”
蘇藍沁嘲諷挑眉:“潘老夫人,你可瞪大眼睛瞧清楚了,我這枚金牌是皇上親手賞下來的,在內務府有記錄吆!”
潘老夫人恨的牙根癢癢,幾乎要咬爛了後槽牙。
京兆尹再沒遲疑,直接帶人衝進公主府。
他沉聲命令:“都搜仔細些,千萬不要遺漏任何地方!”
德陽縣主和德惠縣主聽到動靜快步走出來,滿臉惱怒的瞪向蘇藍沁。
蘇藍沁冷嗤:“看什麼看,小心我把你們的眼珠子挖出來當球踢!”
德陽縣主率先咒罵:“你太無恥了,你親手害死我娘親還不夠?還想要把我們公主府趕儘殺絕嗎?”
蘇藍沁搖搖手指頭:“可彆倒打一耙,是你德陽縣主先指使胡嬤嬤坑的我,我不過是要求個公道罷了!”
德陽縣主氣的麵色青白交錯,卻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畢竟,她的確不占理。
如今,隻希望京兆尹是酒囊飯袋,根本就找不到胡嬤嬤的兒子,那樣,她就能化被動為主動了。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京兆尹麵色凝重的前來稟報蘇藍沁:“蘇姑娘,整個公主府都搜遍了,也沒有尋到胡嬤嬤侄子的身影!”
胡嬤嬤此時都快要受不住了,她泣血質問:“德陽縣主,你把我侄子藏到哪裡去了?他是我胡家唯一的血脈啊!”德惠縣主毫不留情的咒罵:“賤婢,我長姐藏你侄子做什麼?你再敢胡亂汙蔑她,就將你碎屍萬段!”
胡嬤嬤倒也不怕了,事到如今她也就豁出去了。
她哭著反駁:“明明是她答應了,隻要我將斑蝥粉撒到我們家小姐的帕子上,她就會把我侄子給放出來,她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她怎麼能出爾反爾?”
“我撕了你的嘴!”暴怒的德惠縣主就要衝過去打人。
蘇藍沁抬腳將她絆倒在地上,登時摔的她門牙磕在青石板轉上,直接混著血就崩了出來。
豁牙德惠縣主瞬間氣瘋,滿臉猙獰的用拳砸地。
蘇藍沁笑眯眯說道:“德惠縣主,如今胡嬤嬤是人證,可由不得你胡亂處置!”德惠縣主惡狠狠的盯著她:“蘇藍沁,你等著!”
她懶洋洋的點頭:“嗯,我就等著,看看你們姐妹兩人如何報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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