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王傑也是有些好奇。
所以並沒有阻止阿姆斯特的意思。
“這個……”
“我族辛秘……”
剛這樣說,但對上王傑的眼神後,這鼠人族長就像是被嚇了一跳一樣。
原本還是秘密。
現在好了,不管是不是秘密,這鼠人族長自己的嘴就跟個倒豆子的一樣,一股腦的全部透露了出來。
“我說!我說!”
“這跟我族一件信物有關,唯有鼠人一族中最高貴的王族血脈才能了解。”
說著,這鼠人族長將那信物拿出然後這才繼續道“此乃鼠人族信物,唯有族長才能掌控。”
“嘿嘿。”
“具體材料不方便告知。”
“不過是一件可以通過血脈控製族人狂暴的物料。”
“通過這物件,哪怕我們鼠人多怕死,也能利用這物件控製忘記死亡的恐懼。”
說到這,這鼠人族長又不由得愁眉苦臉了起來“如果不是現在的鼠人一族十不存一隻剩我一王族血脈,這族長愛誰當誰當。”
對於這鼠人族長後麵的話,王傑是沒有聽進去了。
“有趣!”
“這玩意兒是王族以下血脈都能控製,但不包括王族。”
“看來這就是你們鼠人一族的生存之道了。”
在聽了鼠人族長的話後,王傑的目光自然也是看向了鼠人手中的信物,也看清了鼠人手中的信物為何物。
是一柄大概三十公分的權杖,權杖上鑲嵌著一顆紅寶石。
通過“破妄金眼”查詢,王傑也發現了這柄權杖的秘密。
這柄權杖的製作是以一塊天然的紅寶石再加上王族之血澆灌形成的。
當然,單單王族之血還不足以讓這權杖發揮出令鼠人爆發做出忘卻死亡的舉動。
這其中還有各種無數的秘藥淬煉著這柄權杖。
可以說,這柄權杖並不簡單。
“嘿嘿,沒辦法。”
“我們鼠人一族的繁殖能力實在是太強了,不加以控製遲早會被其它種族視為公敵,是會滅絕的。”
鼠人族長這些話倒是沒錯。
畢竟沒有強大的實力,雖然有量變引起質變這麼一句話。
但真正麵對現實、生活,量能不能質變這還要另說。
看了鼠人族長一眼,王傑並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擺了擺手示意。
而鼠人族長見狀也是低著頭識趣的退回到了原位。
這個時候,看著麵前這幾位獸人族長,王傑先是沉吟了一會,隨後這才說道“不管曾經如何,我隻管現在、將來。”
“從今以後,你們就作為我的子民,老老實實的在我的領地範圍內生活吧。”
說到這裡,王傑於是也是一頓。
“稍後,我會為在場的每一個安排職務的。”
對於這麵前這幾個獸人族長,王傑並沒有安排它們作為戰鬥人員的打算。
王傑覺得一個領地不能隻有戰鬥人員。
如果隻是光戰鬥而沒有管理領地,即便實力再強大,再如何的驍勇善戰,無人管理的領地也會隨著時間爛掉。
俗話說得好“打天下容易治天下難”。
如果自己光打天下不治理天下,等到天下大亂,自己豈不是從頭到尾都在白費力氣?
這點,絕不是王傑願意看到的。
這些獸人,王傑並沒有為它們擅自安排什麼職位。
而是在聆聽了它們每一個所擅長的特長後安排。
如鼠人族長,彆看它膽小怕事。
但它本身還是有點本事的。
其它的獸人族長同樣,否則又怎能當上這一族之長?
當然,對於這些剛收服才沒幾個月的,王傑自然不會直接放權。
而是一步步讓它們去適應。
至於什麼叛變奪權?
強大的實力不存在這些潛在威脅。
乖乖聽話也就罷,如果動了什麼不該動的心思。
嗬嗬……
下場有的它們受的。
至於是否賦予它們仆從麵板這個得看情況。
畢竟王傑並不打算全部培養成戰鬥人員。
當然,在考慮忠誠的情況下也不是不可以賦予仆從麵板,給它們一個變強的機會。
當安排好一切後。
等到幾位獸人族長離開後,王傑的目光也放在了阿姆斯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