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說到做到。”
張老說完,郭店長立即開口道:“我們開始吧,任務重,時間緊,多耽誤一天他們就不能進行生產。”
“對對對對!”
眼鏡男終於找到縫隙插了句話,他是真著急啊!
幾個人朝著資料走過去,眼鏡男解釋的道:“和國外進口的設備,我們談判被刁難不說,也沒有技術指導,他們扔了一大堆文件說都在裡麵,讓我們自己研究。”
“其實我們知道這裡麵有一多半都是沒用的東西,但我們不敢錯過。”
眼鏡男的話讓其他人心裡充滿無力的憤怒。
國際局麵上,他們落後。
落後就要挨打。
仗我們打贏了,可無形的戰爭和欺壓一直都存在著。
這條生產設備是人家淘汰下來不要的東西,我們卻要花大價錢買回來,還要受到他們的刁難。
眼前堆疊成山的箱子就是證據。
“他們外國人也就會這些上不得台麵的小孩兒手段!”
“我們華夏怕這麼幼稚的手段嗎?”
“開玩笑!越要我們乾不成的事情,我們就越要乾成!”
“不僅要乾成,還要乾的更好!”
“打臉這件事,雖遠必到!”
薑澄聲音一句比一句大。
隨著她音量的提高,薑澄率先抱走一個箱子,淡定打開。
她抬頭,淺淺一笑,成竹在胸的問:“諸位,隨我一起殺他們個片甲不留,如何?”
如何?
當然是乾了!
“來,乾他娘的!”
眼鏡男率先走過去,抱過一個箱子就開乾。
趙成德又找到了曾經被薑澄打雞血的狀態,鬥誌昂揚的走過去,抱走一個箱子,乾!
郭店長和張老震撼更多,欣慰也不少。
他們也許老了,但下一代已經站起來了。
孫廠長看著被薑澄幾句話調動起來乾勁兒的幾人,心裡隻有一個想法:他們家小兒子能混個小弟當當也不錯。
薑澄率先拿出一份文件,找到張老。
她當著張老的麵,流暢的口語,標準的發音,精準的翻譯。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張老被震撼的都忘記說話了。
“張老,我是不是過了您的審核?”
“過!過了!”
薑澄得到肯定的答案後,拿著文件後退幾步,繼續看。
張老驚訝後,手臂觸碰旁邊的郭店長,小聲的問:“昨天她俄語也是這個水平?”
低頭看文件的郭店長搖頭。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被她上了一堂俄語課。”
“為什麼?”
張老不明白,送個翻譯文件,怎麼就到上課的地步了。
郭店長被問的心酸,回想著道:“我就是習慣的說翻譯還行,結果她不願意了,非要拉著我問哪句還行。”
“最後,我被她拉著逐句分析了一番,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她翻譯的非常好。”
張老明白了。
說白了就是郭店長想拿橋一下,結果踢到鐵板了。
“哎—不僅上了課,我還被她多要走了三十塊錢稿費!”
郭店長欲哭無淚的說完,到現在還有點心疼。
可誰讓他啞口無言,誰讓他親口承認薑澄的翻譯非常優秀!
本以為是個對翻譯較真兒的學者,最後沒想到是個既較真兒,又貪財的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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