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左哥還有這過去……打這種賭。”牧儀咂嘴,評價,“好幼稚。”
“你這話彆讓他聽到了,不然他會在下班時間偷偷揍你的。”司機小聲的開口,“還有,彆問他我說的那些!不然我會被他揍的!”
“那你一開始乾嘛和我們說!”牧儀不滿的盯著司機。
“哎呀,左開他除了我,都沒啥朋友,我看他還挺在乎你們的。”
“但你也不能隨便講人家黑曆史吧?”牧儀吐槽。
“……剛剛當我沒說!!”司機欲哭無淚的看著後視鏡,“那也不算黑曆史!大家都知道來著……”
“行了行了,我們當沒聽過,你好好開車!!”牧儀生怕司機不看路。
“我都開了五年車了,彆怕。”司機似乎很得意自己的車齡,“平時做任務的時候,我還飆車呢~放心放心!”
“我要向左開投訴你!吊銷你駕照!”牧儀隨口一說。
司機趕緊擺手“我說笑的!我也就一次飆車!開車帶著左開從黑市窩點跑!”
“哦~乾的好事啊,怪不得左開不罰你錢。”牧儀嘖嘖兩聲,“還有多久到?”
“才走了沒十分鐘,著急啥。”司機擦了擦額頭上細細的汗珠,“空調開了也沒啥用,咱們關了吧?”
“關了更熱!”牧儀和方樸都不樂意,“彆關,關了投訴你!”
“你們一點兒也不像好孩子,欺負大人!”司機誇張的說。
牧儀嫌棄極了“你也就大我們五六歲吧!還大人!”
卜言坐在副駕駛上,隻覺得熱。
這個溫度對於他的龍身來說,就有些不舒服了。
龍身鱗片沒長出來,一熱皮膚就會乾燥開裂,不利於細小的鱗片生長。
龍身想要重新生長鱗片,皮膚首先要先結一層厚厚的透明膠原蛋白。
然後幼小的鱗片在裡麵生長。
卜言的龍身現在才有特彆薄的一層膠原蛋白,氣溫高了,那層膠原蛋白就乾裂了。
為了不讓龍身身上的膠原蛋白變乾,卜言將龍身放在了空調上。
“它很難受嗎?”方樸注意到卜言的動作,把頭探了過來,“啊,他張著嘴,許哥,把空調風再往大開點兒啊!”
“你咋知道我名字的……平台那兒寫了啊?”許慶年肉疼的把空調風調大了,“看在你叫我一聲哥的份上。”
“……早知道應該帶點冰塊兒的。”卜言在包裡摸索著,把自己做的那個碗拿了出來。
雖然妖核已經嵌入碗裡了,但卜言還是把指甲蓋兒大的冰核扣了出來,扔進了龍嘴裡。
“咦?你給他吃啥了?”方樸震驚的看著卜言龍身的嘴邊結了冰,“不會把嘴凍壞嗎?”
“沒事……隻是溫度稍微低一點。”卜言靠在靠背上,試圖說服兩人,“我穿現在的短袖就行了,真的。”
“反正是左開買單。”牧儀開始搜西裝,“咱們要買什麼樣兒的西裝呢?”
“天很熱……穿西裝會更熱的。”卜言很怕熱。
“沒事蘿卜,咱們就穿那麼幾次!”牧儀將手機遞給卜言,“你穿燕尾服一定好看!”
“穿西裝就行了,彆花裡胡哨的,蘿卜又不是什麼管家執事。”方樸將最簡單的西裝款式發給牧儀,“大大方方的,簡簡單單的就行。”
“……好吧好吧。”牧儀蠻可惜的拿回了自己的手機。
卜言是一點兒也不想往身上穿那些厚重的衣服。
平時他都是純白短袖,黑短褲,冬天卜言也是這樣,不過會在外麵套個大衣和棉褲。
緊緊貼著皮膚的衣服,怎麼想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