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自己的意思,”徐海平梗著脖子不肯看她,雖然他也知道今夜做得有些明顯,但是卻還是為自己找理由
“再說兩個女人談戀愛,又不能結婚生孩子,用不了多久就散了。那陸幼卿又會為她做到什麼地步,你就是杞人憂天!”
“你懂什麼?你管以後做什麼,陸總那個位子的人,最討厭彆人打她的臉、冒犯她的尊嚴,你明天給我對秦珂客氣點!”
劉瑤恨不得將他腦子裡的那些水都給晃出來,省得他儘乾一些不著調的事情。
另一邊針對不成反被耍的何鑫臉色也不好看,不過柳畫還是介懷下午爬山時對方的行為,此時攝像機不在,也便懶得再裝。
洗漱完以後就鑽入了自己的睡袋背過身去。
何鑫暗自磨磨牙,麵色有些猙獰。
都怪那秦珂,那麼愛表現乾什麼!
明顯柳畫抱怨的那兩句話刺激到了何鑫,讓他覺得自己被秦珂襯托的一無是處,不會做飯,也不如對方細心體貼,這些他都覺得理所應當。
畢竟他是男人,做飯照顧人本就是女人的職責。
可是在體力活動方麵,男人最引以為傲的生理差距上,他居然也被秦珂輕輕鬆鬆碾壓了。
這是實在讓他氣惱。
這事沒人提也還好,偏偏柳畫拿他去比,貶低他,這就讓他惱恨起來。
他委婉地跟徐海平提出這事,果然瞬間便得到了對方的認同與支持。
今夜本想整整秦珂,讓她在鏡頭下出醜,誰知道那陸幼卿看得那麼緊,讓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
……
秦珂不知道他們的心理活動。
她已經老老實實躺在防潮墊上,雙手揪著被角,眨巴眨巴眼。
長發散落,鋪滿陸幼卿的後背,陸幼卿背對著秦珂,慢條斯理地擦好麵霜整理好,才起身鑽到秦珂懷裡。
不錯,裡麵已經被秦珂捂得暖烘烘了,很溫暖,很舒適。
人體暖爐—秦珂也自然而然地抱住她。
“日後若是碰到不開心的事情,不必勉強自己。”陸幼卿抵在她的鎖骨處輕蹭了蹭,輕聲道。
秦珂知道她是在說剛剛打牌的事情。
“看來不是我的錯覺,我也沒跟他們說過什麼話啊?他們乾嘛這麼做?”秦珂不解。
“不必理睬他們。你隻要在節目裡能玩得開心便好,這是最重要的。”
“也是,反正錄完節目就跟他們沒什麼交集了。”
秦珂也覺得跟他們合不來。
不過她想了想,還是說道“其實傍晚的時候覺得有件事還挺奇怪的,林老師說我燒烤的手法很熟練,可是我以前明明從來都沒有做過。”
她頓了頓,繼續道“咱們來的那天,那個打穀機的事情也很怪。我連農活都沒怎麼做過,可是我一碰到它,腦海中就瞬間冒出它的設計圖紙和建造過程……”
“你覺得是為什麼呢?”
陸幼卿的長睫顫了顫,眸中的水光微晃,聲音很輕,同她以往清冽的嗓音不同,帶了幾分顫抖。
秦珂正恍惚,並未覺察出她語氣中蘊含著的期待。
“我……說不好,我忽然覺得你說的那個故事是真的了。”
她從未懷疑陸幼卿的來曆,陸思凝與陸幼卿的前世的母女之情,她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