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恩“要我說你早該這樣了。”
艾勒提“彆這樣說,羅恩。”
羅恩“你居然還向著她說話!”
羅恩有些憤怒的說。
羅恩“昨天的事我都聽說了,要我說你打的好!”
艾勒提“你聽誰說的?”
艾勒提有些無奈的說。
羅恩“你動手打了馬爾福的事,估計現在全校都知道了!”
艾勒提“我是問我和赫敏的事,是誰告訴你的?”
羅恩“是帕瓦蒂,我好奇你們怎麼沒有一起來禮堂,就問了她。”
艾勒提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她希望今天的時間能夠慢一些,可該來的總會來的。
時間一轉眼就到了晚上,就在剛剛吃晚餐的時候,弗雷德和喬治還特彆欽佩的說她在第一周給自己搞出了個禁閉。
而此時艾勒提正站在斯內普辦公室的門口,她深吸了一口氣,敲響了辦公室的大門。
下一秒“砰”的一聲大門從裡麵打開,她抬腳走了進去。
斯內普正坐在桌子前批改學生們的作業,他的眉頭緊鎖,額頭上擠出一條深深的溝壑。
艾勒提“教授。”
斯內普“弗洛伯毛蟲,將粘液裝在瓶子裡。”
艾勒提有些愣住了,她還以為斯內普關她禁閉是為了審問她什麼的,沒想到是處理魔藥材料。
她從空間裡取出自己的龍皮手套戴在手上,徑直走向了那兩桶弗洛伯毛蟲。
還沒開始收集粘液呢,就已經想吐了,桶裡麵的蟲子密密麻麻的,像蚯蚓一樣不停的蠕動,而且它們每條都有二十五厘米長。
吃完的晚飯在胃裡不停的翻湧,她強忍著惡心,將一條蟲子拿起來收集它的粘液。
粘液從弗洛伯毛蟲的一端淌出,一滴一滴的落到瓶子裡,看起來更惡心了,她實在是忍不住乾嘔了一聲。
她每拿出一隻就要乾嘔一聲,臉頰通紅,眼淚也流了一臉。
斯內普“卡特小姐,你是要吐在我的辦公室嗎?”
艾勒提“嘔,不是,嘔……”
斯內普“看來卡特小姐需要儘快適應了。”
斯內普說完直接拿起魔杖朝她這邊揮了一下,她張嘴想說什麼,但是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了,好吧,無聲無息咒。
這下艾勒提乾嘔的聲音沒有了,但是她的惡心依舊不減,一邊擦著眼淚,一邊乾嘔,一邊收集粘液。
直到深夜,斯內普才仿佛突然想起她,這時的艾勒提已經麻木了。
斯內普“如果你不是一個笨蛋的話,你就應該知道,弗洛伯毛蟲的身體兩端都會分泌黏液,但若想快速收集,就試著用手輕輕撫摸它的腹部,而不是讓它傻傻的在那吊著。”
艾勒提的肚子已經因為乾嘔太多次而發疼,她真是一句話都不想說。
她就上過一節魔藥課,她怎麼可能知道這些,開始前不說,等她快弄完了才說。
她看都沒看斯內普一眼,隻是拿起下一條,觸碰一下肚子,確實流的更快了。
當然如果不是收集粘液就更好了,這樣她就可以送這些蟲子全部歸西。
或許用蟲子的肉泥來熬製魔藥效果會更好,艾勒提在心裡惡狠狠的想著。
終於在一個小時後,她收集完了所有的粘液,屁股因為坐的太久有些發麻,脖子也酸痛,胳膊也酸痛,全身上下都酸痛的不行。
艾勒提“教授,我弄好了。”
艾勒提本以為她能離開了,可回應她的卻是斯內普的一大段嘲諷。
斯內普“一個愚蠢、衝動、自大的格蘭芬多,公然在學校的走廊裡對同學出手,為了保護你那弱小的、隻會哭泣的妹妹。”
斯內普“馬爾福家在巫師界的地位你不會不知道,隻要他們揮揮手,就會有無數的人為了討好他們而對付……兩個無依無靠的可憐孤兒。”
斯內普嗤笑了一聲接著說。
斯內普“而你,因為你的愚蠢,讓馬爾福家的獨子斷了兩根肋骨,這就是你的保護?他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艾勒提臉色微微發白,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煩。
艾勒提“不會的……”
斯內普“滾回你的休息室去吧,愚蠢的格蘭芬多!”
斯內普揮了揮魔杖,下一秒艾勒提就被丟出門外,她呆呆的坐在那裡,不知所措。
艾勒提“怎麼會呢……事情怎麼變成這樣了……”
馬爾福家會不會因為這個報複她們,她是不是害了自己的妹妹,現在該怎麼辦呢?
昨天晚上為了熬製魔藥,她隻休息了兩個小時,現在大腦仿佛快要炸裂開來,一團漿糊。
她一會想到了馬爾福會報複她,一會又想到了伏地魔正在學校,一會又想到了彼得·佩迪魯還沒被發現。
身邊的危險太多了而自己隻有一個人,她真的能保護好自己的妹妹嗎?
艾勒提越想越絕望,來自“先知”的壓力也如同大山一樣壓的她喘不過氣,她沒辦法拯救任何人,就像斯內普說的,她愚蠢,衝動又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