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趕忙製止,“停停停!”
“你這問題實在是太多了!”
“外麵那些人,是哥哥花一百兩銀子,在牙行買回來的。”
“還有住在胡爺爺家的兩個女人和一個小不點,也是買回來的。”
不等唐風把話說完,躺在床上的唐雲眼前一亮,翻身坐了起來。
“哥,我知道了,那兩個女人是買回來當嫂子的對吧?”
“那天你才說了不著急,這就把嫂子給買回來了!”
“哥,你變得不老實了哦,嘿嘿”
唐風頓時無語,給了唐雲額頭上一個栗子。
“你想到哪裡去了?”
“外麵板車上的那些東西,也都是買回來的,哥哥有大用。”
“至於身上的衣服,你就彆問了。”
“該告訴你的,哥哥自然會告訴你。”
“不該告訴你的,那是還沒有到時候。”
“至於買紙,哥哥也有大用。”
唐雲並沒有因為唐風不告訴自己事情而不開心。
反而點頭道,“嗯,我聽哥哥的,哥哥不說肯定有哥哥的道理。”
唐風欣慰地點了點頭,
“以前寨子裡麵是沒人識字,但是以後會有很多人識字。”
“胡爺爺已經答應哥哥,要教族人習字。”
“若是他今晚能夠把那個書生救回來的話。”
“可能以後咱們寨子就真的有一個教書先生了!”
唐雲很是好奇,“哥哥說的那個秦廣浩,到底是情況?“
“怎麼被人打成了那個樣子,和哥哥當初不相上下啊!”
“他也是得罪了山匪嗎?”
唐風想到胡大公子囂張跋扈的樣子,沉聲說道,
“不是山匪,甚似山匪!”
說著又打了一個哈欠,倦意湧了上來。
“先睡吧,我太困了!”
話音剛落,倒頭就睡了過去!
唐風睡得正香的時候。
寶通縣縣城府衙後院卻是燈火通明。
坐在中堂的胡家家主胡誌宏,眼神冰冷,神色猙獰。
堂下跪著四個全身赤裸,渾身發抖的男人。
這四人正是今日陪胡家大公子胡承安的家丁。
原本胡承安到了晚上還未回府,眾人並未在意。
都知道這孩子喜歡玩,經常夜不歸家。
偏偏一個城中乞丐,夜晚去那個荒廢的破院歇腳。
這才發現了被扒成了光豬,又被捆住手腳,塞住了嘴巴的五人。
也是胡家在城中不得民心,若非如此。
下午胡承安被秦廣浩咬掉耳朵的時候,就會有人去府上通風報信。
也不至於被唐風等人抓到機會,將幾人綁在了破院裡麵。
“說吧,到底是誰乾的?”
胡誌宏坐在主位,怒不可遏地對四人說道。
自己的大孫子今天可遭了大罪。
不僅沒有了耳朵不說,還差點流血而亡。
即便把城中最好的郎中都請了過來。
草藥敷了,藥水也灌下去了,可是還沒有轉醒的跡象。
如今就隻剩下一口氣吊著。
郎中說要是今夜醒不過來,恐怕
胡誌宏不敢想下去!
自己的大孫子,可是自己看中的繼承人!
未來的胡家家主!
怎麼能這麼就沒了呢?
“回家主,大公子的耳朵,是被秦廣浩那個狗日的咬掉的!”
“那個秦廣浩以前怎麼打都不吭聲還手,誰能夠想到他今天像瘋狗一樣。”
“不僅將大公子的耳朵咬了下來,還吞進肚子去了,真的是瘋了!”
想起秦廣浩吞食血肉模糊的耳朵,幾人就忍不住腹中翻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