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薑公子,要不是你瞎摻和暴露了我們,這兩人怎麼可能有機會畏罪自殺!”
“......”
薑離聽到這些話,頓時冷笑一聲。
聽到這些問責,薑離並未急著回懟過去,而是來到了房梁下麵,抬頭一望去。
果然不出他所料,這白綾確實有端倪。
“若是錦衣衛都像你們這般……恐被天下人恥笑!”
“就算是自殺,人死之前的本能也會讓他掙紮一番,可白綾和橫梁之間卻毫無摩擦之痕。”
“這就足以說明,他們根本就不是自縊,而是一起有預謀的凶殺案!”
話音落下,眾人瞬間膛目結舌。
黃玉山手底下的人看了一眼,隨後來到他身邊細聲道:“那段白綾上確實未有磨損,而且死者臉色青腫,眼角僵白,不像是自縊而死。”
看到薑離分析出事實,趙春早已按耐不住,豎起一個大拇指道:“頭兒,你真英明!”
聽聞此話,黃玉龍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這麼簡單的道理他自然知道,卻沒想為了甩鍋,反而失了先機。
他正想找回麵子,刑部和大理寺的人突然從門外闖了進來。
黃玉山一看,眉頭立馬皺了起來。
這刑部和大理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過來。
就連薑離也不由一驚,居然來得這麼巧?隻怕來者不善……
來者,正是刑部郎中張河以及大理寺正劉餘元二人。
不久前,他們收到了線人舉報,這才匆匆趕來。
此刻,看到了地上倆個屍體,張河和劉餘元相視一眼,齊眸看向了黃玉山道:
“黃小旗,這……這好端端的,怎麼人沒了?”
“你們錦衣衛就是這麼辦案的?”
刑部郎中張河看到地上躺著的兩具屍體,不免皺眉道。
一旁的大理寺正劉餘元也目光微凜起來,看向了黃玉山和薑離,想要個答複。
“這……”
黃玉山心中有苦難言,這件事本身就是刑部的爛攤子,錦衣衛若是能破案,自然能夠壓刑部一頭,臉上有光,可如今搞成了這樣,刑部肯定會參他們一本!
都怪薑離,要不是他方才在門口和自己爭論,哪還有刑部什麼事?
緊接著,黃玉山目光一轉,開口道:
“二位大人……你們問錯了,這件案子其實......都是聽從薑公子的安排,我們隻不過是奉命行事!”
黃玉山連忙將事情推給了薑離。
聽聞薑公子,兩人這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個人是當朝首輔之子。
瞬間有些騎虎難下,他們前來不過是為了討好刑部侍郎杜庸勝,可牽扯到首輔之子,那就吃大虧了。
薑離也沒想到黃玉山這家夥竟然在這個節骨眼還不忘坑自己一把,他可不是那種愛吃悶虧的大冤種!
薑離剛要開口時,突然聽到一聲叫喊。
“杜大人到!”
聽聞此話,眾人連忙稍稍彎腰,低頭作揖。
“各位起來吧!”
隨著刑部侍郎杜庸勝微微擺手,薑離跟著眾人抬頭。
頃刻間。
薑離目光一擰,杜庸勝的頭上竟然冒出了濃濃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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