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賓們見狀,都不禁啞然失笑。
看何文彬這家夥還能硬撐到何時!
可就在下一秒。
包廂內突然傳來一陣淒慘的哀嚎聲。
“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你輕點啊”
“你是不是用針紮我了?!”
“我的骨頭都快被你按碎了,少用點力行不行啊?!”
他們終於體會到了何文彬的痛苦。
原來按腳居然這麼痛!!
蕭澤原本想展現一下自己的硬漢形象
卻不料這看似溫柔的按壓力道竟讓他瞬間破了功。
隨著技師手法逐漸加重,蕭澤的心率手表上的數字也開始急劇攀升。
從平靜的七十幾次迅速跳到了將近一百二十次,仿佛一顆即將脫韁的心臟在他胸膛裡狂跳不已。
蕭澤的額頭漸漸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臉色也由原本的紅潤轉為微微發白,與先前的得意模樣大相徑庭。
“停,停停停!你這是按摩還是練鐵砂掌啊?!”
蕭澤終於忍不住大喊了起來。
一邊試圖從技師手中奪回自己的腳,一邊痛苦地揉搓著被按得生疼的部位。
技師有些愕然,連忙道歉“對不起先生,我可能用力過猛了,我馬上調整。”
蕭澤心率手表上的數字漸漸回落,但那份怨氣與不適卻久久未能散去。
隨後他擺了擺手,也不想計較那麼多,“沒事沒事,你輕點就行。”
要是換做其他場合。
蕭澤肯定要將這個技師罵一頓出氣了。
但現在還在直播中,他可不能這樣。
何文彬嘴角翹起一抹不屑的笑容,“蕭先生你沒事吧,怎麼看起來有點不對勁呢。”
蕭澤“?”
這話他怎麼聽著那麼耳熟?
【彬哥記仇的嘞。】
【你們為什麼要喊疼啊?我三叔公一個星期前去按腳都沒喊疼,而且還很享受的樣子,無論工作人員怎麼喊都喊不醒,今天頭七了。】
【聽到嘉賓們的慘叫聲,我就知道一定是按得很爽了,真羨慕你們,又是安逸的一天!!】
【看到他們這樣子,我感覺我好像得了那個易浴症,腦子裡老是想去足浴店。】
【我最近真的特彆內耗,我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就是乾什麼也提不起興趣,每天渾渾渾渾噩噩的,也沒胃口吃飯,你們都說我生病了,需要好好休息,可是我覺得隻要這個時候有人願意幫我按個腳就好了。】
【人怎麼可以抽象成這樣。】
【在這個時候我很想說兩句騷話,不過,如果我不說騷話,我的魅力會直接提高五個檔次,但失去了靈魂。】
【】
就在直播間彈幕討論得熱火朝天的時候。
負責給沈言按腳的技師此時卻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
因為沈言自從躺下享受自己服務後。
便如同雕塑般一動不動。
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甚至連呼吸都似乎變得異常平穩而微弱。
“先生,你感覺怎麼樣?我的力度是否合適?”
技師輕聲詢問道,試圖從沈言的反應中捕捉到一絲線索。
然而,回應他的隻有沈言那仿佛凝固了一般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