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看著如月一臉痛苦的模樣,秦雁也意識到了什麼,看著雲娘嫻熟地寫著卡片,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芸兒,我有一點不解。我給你講講!”
雲娘頭也不回地收拾著桌上的一副麻將,動作之快,簡直就像是一個普通人在外麵玩撲克牌一樣!
“你的手段我也都看在眼裡,不過讓我有些不解的就是,你根本就沒有見過任何一副卡牌,你怎麼可能會猜出這是一張卡牌?”
“就像你剛剛摸過我的這一次一樣,我不知道你手裡有三張卡牌,甚至可能連你自己都不太了解,那麼,你怎麼可能準確的找到我的卡牌,並且拿走我的卡牌?”
這句話看似是疑問句,可眾人卻分明從秦雁的話語中聽出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怒意。
顯然,她對自己的卡牌被雲娘拿走了,很是不滿。
“很簡單,我給你一個建議,那就是練習。”
雲娘依舊是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到秦雁的怒火一般。
說著,他對秦雁幾人說道。
“從外表上來看,麻將的套路很簡單,但實際上並不意味著它就隻有這些。”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對麻將的熟悉程度越來越高,麻將上那些凹凸不平的紋路,就會在我的手上產生一種類似的感覺,所以,我相信,一個喜歡打麻將的人,一定會越來越有經驗,可以根據上麵的紋路,來判斷出這是一張什麼樣的卡牌。”
芸娘這麼一說,眾人望向芸娘的眼神,都帶著一種敬畏之色。
“一般情況下,玩這個遊戲的人並不多,他們之所以這麼做,無非就是覺得有些人在耍手段,想要避免被騙,所以才會這麼做。”
場麵頓時有些尷尬。
一些人更是對秦雁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秦雁心裡七上八下的,但她還是忍住了心中的愧疚,拿出了一張三萬五千美刀。
“三萬!”一個聲音再次響起。
“抱歉,我要玩了!”
當看到芸娘拿出這張卡牌的時候,周圍的人都是一驚。
不過,芸娘所說的一切,都說明了一切都是可以熟練掌握的。
不過,能把名次看得這麼清楚,還能在盲射的情況下,做出這樣的判斷,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根據遊戲開始之前的協議,我們兩個人都押了很大的賭注,既然我勝了,那麼秦小姐是不是要兌現你叔叔的諾言,將你叔叔送給我的那筆錢還給我?”
“我乾嘛要讓給你!”
雲娘的話剛說完,秦雁那尖細的嗓音就毫無風度地傳了過來。
他們的動靜也引起了江清寧和蘇扶聞的注意,他們來到了牌桌前,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到江清寧走來,秦雁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隻得再次深深地呼吸了好幾次,強行壓下了快要發作的怒氣。
“雲姑娘,我認輸了,這點賭注算什麼?不過,就算我要敗,我也要敗的堂堂正正,你要拿出你沒有耍賴的事實來!”
輸了,還說彆人耍賴。
這話聽著義正言詞,但聽在那雲夫人耳中,卻是聽得直想發笑。
他從來沒有想過,秦雁會有這樣的一天。
“那麼,我該怎麼做,才能得到秦姑娘的認可呢?能不能證明我沒有耍詐?”
秦雁一咬牙,狠狠瞪了雲娘一眼。
若是目光能殺人,恐怕雲娘此刻已經被秦雁大卸八塊了。
“有種我們再打一場!你要是再用這種方式贏了我,我就算你有這個本事!”
“如果你做不到,那麼我的排名就會被取消,當然,我也不會給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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