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江清寧不是累壞了,他很沮喪。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在一旁觀看著這場婚禮。
這讓他如何不沮喪?這讓他如何高興?
齊王正在書房等候江清寧,見江清寧無動於衷,便出聲勸說。
“好了,彆鬨了,明日就要成親了,朝中的大臣也會來不少。”
“看你的臉色,可不是什麼好事。”
江清寧無奈的搖了搖頭,將另一張請帖扔在一旁,上麵寫著慶祝的,正是戶部的喜帖。
“對於彆人而言,這可能是一件好事,但對於我而言,卻是一件好事。”
“我的想法你也清楚,如今芸娘對我避之不及,我也不好交代啊!”
江清寧懊惱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然後垂頭喪氣的將桌上的一切都摔在了地板上。
齊王見勸說無效,隻好寄望於江清寧能夠認清楚現在的情況。
第二天。
這一日,所有人都是喜氣洋洋,從太子的府邸一直走到了皇宮的門口,所有的地方都掛滿了紅色的紙條。
街道兩旁,聚集了不少的平民。
“不愧是君殿下的婚禮!”
就在他們討論的過程中,白鳶欣也被送了出去。
醉月酒樓內。
月牙提著幾壇酒,又把一直縮在屋子裡的雲娘給拖了出去。
“我看得出來,你心裡不舒服,我們今晚就是要大醉一場,反正我們今晚也彆想彆的,隻管喝酒。”
月牙豪爽地為雲娘斟滿一杯,自己也斟滿一杯,與芸娘一杯,便一口喝光。
“我哪有說我不高興,我隻是覺得我的決定已經決定了!”
雲娘雖然倔強,但還是一口喝了下去。
“好吧,既然這樣,你就接受吧,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你也應該接受。”月牙一邊給自己倒著飲料,一邊說道。
雲娘苦笑著搖了搖頭,和月牙碰杯,兩人再次一飲而儘。
“我實在想不通,皇帝陛下為何要如此逼迫太子,是不是他的身體有什麼問題?我們兩個人在一起,過著快樂的生活,多好?”
“我頭一次感覺到,這個皇帝也不過如此。”
新月在發脾氣。
若是讓外麵的人聽到了,那月牙可就真的要被關進監獄了。
不過既然隻有她和雲娘兩個人,月牙也不會這麼說。
當然,這其中也有連續兩大碗酒後的原因,還有就是月牙這幾日,對芸娘的遭遇,也是頗有微詞。
雲娘苦笑著搖了搖頭,不再多說,端起酒杯就往嘴裡灌。
事實上,他心中的痛,隻有他一個人清楚,他的心,已經被深深地傷害了。
儘管她明白江清寧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可她又能如何?
江清寧和白鳶欣成親,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今日又是他們的婚禮。
“算了,我們來這裡,可不僅僅是為了娶妻生孩子。”
“我們有那麼大的生意,有什麼不好?這樣的話,以後的日子就夠我們忙的了。”
芸娘端起酒杯,再次灌了一大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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