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看出了江清寧心中的想法,知道就算自己說了,江清寧也不一定會相信,於是便站起來離開了。
齊王離開後,白鳶欣找了個借口,去給江清寧倒了杯茶,笑眯眯的問道。
“殿下,齊王怎麼會在這裡?你最近很忙,是不是朝堂上出了什麼事?我什麼都做不了。”
“如果我也能為你分擔一些,那該多好。”
白鳶欣隨口問道,江清寧也沒有多說要做什麼,隻是淡淡一笑,搖了搖頭。
“沒事,就是隨便說說,他一個人呆在府中,也挺無聊的。”
“他來了之後,耽誤了我不少的時間,我要回書房工作了,你若是覺得悶的話,可以讓你的侍女在花園裡走走。”
江清寧沒有說實話,或許是擔心把白鳶欣帶來,引起不必要的誤解。
再說了,雲娘早就覺得白鳶欣和江清寧走得很近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是絕對不會犯錯的。
等江清寧走後,白鳶欣臉上露出複雜的神色。
齊王與江清寧的對話,她一直在暗中偷聽。
當她聽說二人要帶著雲娘一起前往某個地方時,心裡就有了計較。
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會和江清寧閒聊。
白鳶欣見江清寧不肯說,心中對她的恨意更深了。
第二天。
齊王與江清寧一同前往郊外賞花之地。
見江清寧如此焦急,他輕笑一聲。
“好了,不用看了,他們肯定是要往前走的,這是我昨晚跟月牙商量好的。”
“你和我來,和他們彙合。”
江清寧聞言,也是不住的點了點頭,滿臉笑意的跟著齊王向前。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他就找到了兩個人。
“芸姐,好巧啊,你也在這裡!”齊王笑著迎了上去,此時芸娘見到江清寧,先是一怔,隨即神色一冷。
江清寧張了張嘴,正要辯解,齊王看了一眼江清寧。
所以,他也隻是強忍著心中的焦急。
就在眾人離開不久,齊王突然開口道。
“月牙,你跟應懷一起,在那裡挑選一些花草,我這府上的花卉,也該換一次了。”
月牙明白齊王一把抓住應淮,將他帶到了一邊。
雲娘還未說話,月牙與應淮便轉身離開了。
在齊王和江清寧繼續前行之時,他刻意放緩了速度,直到此時,他看了一眼江清寧。
江清寧笑了笑,快步跟了上去。
“我聽說那裡的花朵很美,要不我們一起去?”
江清寧試圖化解這份僵局。
雲娘卻不打算多說,徑直朝前行去,江清寧也隻能跟著。
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前走去。
“您彆誤會,我也是擔心父親和母親會對您不利,這才同意的。”
“況且,我跟白鳶欣可真沒什麼,隻是虛配罷了,到目前為止,我連她一根手指都沒動過。”
芸娘聞言,眉頭一蹙,反駁道。
“騙人,你在醉月樓的時候,跟她那麼親密,還說什麼都沒有動。”
江清寧放下心來,雲娘終於開口了,她急忙說道。
“我可不忍心看到她被打成這樣,要不是你生氣了,我可不相信你會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女孩子被人打傷。”
“而且,如果她真的在你這裡受了傷,到時候被皇帝知曉,怕是要責罰於你,我又豈會允許這樣的事情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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