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還搭在她的腰上,感受著她柔軟的手指,讓他的心都提了起來。
程十鳶反應過來,剛要開口,就看到江清寧耳朵都已經燒得通紅。
不好意思了?
想通了這一點,程十鳶的心思也活絡了起來。
她微微一笑,身體往前傾了傾,呼吸都是那麼的溫暖。
她身上特有的體香,充斥著她的全身。
這讓江清寧感到奇怪。
“王爺這是不好意思嗎?否則的話,你的耳根怎麼會那麼紅?”
程十鳶抿嘴一笑,伸手摸了摸江清寧的耳朵,有些疑惑。
隻是輕輕一觸,便讓江清寧渾身一震,渾身如遭電擊。
突然打了個寒顫,喘息聲戛然而止。
在他站起來的時候,他給程十鳶披上了一床毯子。
說完,轉身就走。
或者說,是逃走了。
這和江清寧平日裡的表現很不相符。
這種強烈的對比,讓病床上程十鳶嘴角的笑意越發濃鬱。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喃喃道:“所以,你是在害怕。”
兩天的時間到了。
程十鳶如約而至,前往古月齋。
她依然戴著那張遮麵的薄紗,就那樣端坐在那裡,等待薑家人的歸來。
“小丫頭,兩天已過,你是不是已經……”
薑義一臉焦急,一看見程十鳶,他就開口問道。
而程十鳶,卻是麵無表情的將一隻耳環取了下來。
即便隻有一條,蔣任也一眼就認出,這是他姐姐的!
當年她生日的時候,她可是親自給她挑的!
手指用力的攥著那枚耳環,江任不知何時已經熱淚盈眶。
她努力的克製著自己的心情,抬頭,朝著程十鳶的方向看去。
這一眼,帶著幾分讚賞,幾分意外。
薑義反應過來後,不自覺的朝著程十鳶開口道:“你,你竟然發現了!”
“給我帶路!”
聞言,程十鳶搖了搖頭,並沒有出乎她的意料。
她的目光落在了被薑任攥在手心裡的耳環上。
“我今天來,就是為了給你一個令牌,至於那幾個人,我明天就會將他們交給京城,我會將他們帶回來。”
薑任點了點頭,將薑義的手給壓了下去。
薑義剛要開口,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人,這讓他如何不擔心?
薑義看著江任的眼神,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點了點頭,將心中的念頭壓了下去。
他很清楚,此時絕不能亂來。
“不用擔心,我們已經查到了你要的人,明天晚上,就會把人給你弄過來,不過,我也想看看,那個人到底在哪裡。”
薑任沉聲道。
程十鳶微微一笑,點點頭:“那是當然,我言出必行,這對耳環,就當是證據吧。”
“我要見人就行了。”
一旁的林淮景,雖未開口,但看向程十鳶的眼神,也不免帶著幾分疑惑。
對於這位少女,他也是越發的好奇了。
這麼久都沒有人能找到,她卻說兩天後就能拿到令牌。
這麼快就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將薑家的姑娘給找出來,這丫頭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