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十鳶很有自知之明,第一個接過了這個球。
不過,在徐嘉兒的騷擾下,他還是忍住了。
無奈之下,她又一次將皮球踢開。
江清寧似乎早已知曉程十鳶要攻擊的方位,當先一步抵達。
他一把奪下馬球,還沒等顧瑾章衝過來,就一巴掌抽了過去。
在眾目睽睽之下,足球順利得分。
鐘鼓齊鳴。
江清寧與程十鳶各勝一局。
顧瑾章端坐在馬背上,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她看到程十鳶笑吟吟的走到了江清寧的身邊,心情複雜。
“勝利啦!”程十鳶興奮地和眼前的男人擁抱在一起。
對方卻微微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
“眾目睽睽之下,你也不不好意思了?”
說到這裡,江清寧的聲音都有些寵溺了。
“這是我們自己打出來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話是這樣說,可程十鳶的手掌早就抽回來了,她的耳朵也是一片通紅。
江清寧不置可否。
程十鳶轉過身,騎在馬上,朝著徐嘉兒走去。
“這次比試的勝負已分,我和你交手兩次,都以失敗告終,請問你有何話要說?”
程十鳶眉頭輕皺,臉上滿是驕傲之色。
畢竟是她先挑起來的,他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徐嘉兒一臉委屈,卻又不好發作,隻能站在她身旁的顧瑾章。
她輕呼吸,不悅的皺起眉頭,卻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
“看在我高興的份上,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不過,你記得,下次不要再看到我,給我惹麻煩。”
程十鳶慢慢移開視線,說罷便要騎著駿馬離去。
徐嘉兒憤怒的瞪大了眼睛,看著程十鳶離去的身影,心中充滿了不甘。
或許是氣急攻心,她竟然抬起了手裡的高爾夫球杆。
狠狠地抽了一下那匹馬。
一聲淒厲的慘叫傳來,程十鳶胯下的白色駿馬頓時像是被什麼東西嚇了一跳,撒腿就跑。
這一幕發生得實在是太快了,程十鳶握著韁繩差點從馬背上掉下去。
受驚的馬匹四處亂竄,程十鳶好不容易才在馬上站穩,可她的手心,已經被繩索勒得生疼,像是火燒一樣。
耳畔風聲呼呼,什麼都沒聽到。
她隻能緊緊地抱著那匹馬,不肯放手。
如果這一次他真的受傷了,或者被馬匹給踐踏了,那可就慘了。
就在她覺得自己已經死定了的時候。
就在這時,他低沉的嗓音傳了過來:“鬆手!”
程十鳶閉著眼睛也能分辨出,這是江清寧。
不知為何,下一秒,程十鳶竟然鬆手了。
她的身體向後倒了下去,似乎隨時都會摔倒。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腰肢一緊,整個人就被人抱在了懷裡。
程十鳶不自覺的將眼前的男人摟得更近了一些。
她很清楚,待在江清寧懷裡,一切都好。
江清寧被公主擁入懷中,穩住身形後,她的目光落在了懷裡的程十鳶身上,眼底滿是關切。
她的手都被劃破了,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程十鳶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眼中滿是驚恐:“王爺。”
帶著幾分顫音的嗓音將江清寧從恍惚中喚醒。
“我能不能站起來?”雷格納低聲問道。
“嗯,我的雙腳沒有受傷。”程十鳶點了點頭。
那人這才將她放了下來,轉過頭來,冷冷地看著一臉茫然的徐嘉兒。
“將她帶走,杖責二十。”
江清寧語氣淡漠,語氣冰冷,讓人無法反駁。
強大的壓力,讓徐嘉兒嚇得瑟瑟發抖。
她匆匆下馬,看著江清寧,眼中滿是淚水。
“宸王,宸王,這事不是我有意的,而是她之前一直在刻意的刺激我,所以我才動怒的,铖王,您可不能責罰我,我就是——”
“我要治你,還用得著找借口?即便不是因為程十鳶,我就是看不慣你,又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