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齋宮在這兩天也結束了她這一次的璃月之行,回去了稻妻。
羅莎琳並不知道餘偕也要前往稻妻,已經踏上了路途。
餘偕在與眾人道彆之後,也坐上了航向稻妻的船,雖然前一晚上耗費了一些氣力,不過並無大礙。
道彆之際,大家的臉上都浮現出一抹擔憂,那是一種較為特彆的擔憂,有點不太好形容。
不過總而言之,有申鶴在,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吧?
就這樣,餘偕和申鶴乘坐的船出發了。
碼頭上,眾人望著逐漸遠去的船隻,神色頗為複雜。
“閒雲,你說餘偕不會在稻妻又相認幾個舊識吧?”歌塵忍不住問了閒雲一句,聲音很輕。
閒雲今天的氣色很好,就像是花草逢甘霖。
她推了一下紅色鏡框的眼鏡,細聲地回答,“恐怕這是難以避免的了,不過……事到如今,我也不打算將餘偕束縛在我一個人身邊。”
“閒雲,難道你……”歌塵看起來有點驚訝。
“難道你不是這樣想的嗎?”閒雲反問歌塵,“我們都深深的體會過等待的痛苦,是最能理解彼此的人。”
“我……”歌塵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臉上也泛起微微的紅暈,“那……我明白了。”
……
甲板上海風吹拂不斷。
餘偕站在甲板的邊緣,依靠著圍欄,看著一望無際的海麵。
申鶴從船艙裡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些點心,走到餘偕身旁。
“要吃點麼?”她將點心遞到餘偕麵前。
餘偕回過神來,對申鶴笑了笑,拿起一塊點心送入口中。
申鶴自己也嘗了嘗。
不斷吹拂的海風吹動著申鶴的頭發。
申鶴的衣擺和她銀色的長發在海風中飄蕩,更讓她出塵的氣質凸顯,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餘偕,抵達稻妻需要多久?”申鶴問了一句。
“需要一段時間,不著急。”餘偕回答。
“嗯。”申鶴乖巧地點點頭,“對了餘偕,我們此行的目的,主要是救人,對嗎?”
“可以這麼說,但你也可以好好玩一玩,體會一下不同於璃月的風土人情。”餘偕微笑道。
“不同於璃月的風土人情……”申鶴低聲地重複。
其實申鶴沒有那麼多的想法,她隻是想著如果是和餘偕一起,那去稻妻或者須彌或者其他任何地方,都不會有問題。
就這樣,兩人在甲板上吹著海風,時間慢慢過去,直到夕陽來臨。
金色的夕陽灑下,海麵上波光蕩漾。
申鶴就像是一隻小貓一樣,安靜地待在餘偕身旁,不出聲也不做什麼。
但這份陪伴,卻也讓餘偕心中溫暖。
旅途總是需要陪伴的,一個人難免會感到孤獨。
數日過去,望向稻妻的方向,已經能看到一座高大的山峰,那便是稻妻的最高峰——影向山了。
在看到影向山之後,又航行了幾日,船隻終於抵達稻妻離島的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