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十年前開的坑,見證一下到底能不能完結。
有些錯彆字,邏輯不通的,可以留言。
cp簡源x趙棣,美人皆是攻。
因為十年長坑,劇情極為狗血且無腦,甚至有bug,這裡是腦子存放處。)
簡家世代為民間術士,也就是道士。
而隨著馬列主義席卷而來和越來越不相信鬼怪之說的科技發展時代,簡源父母那一代為了生存發展最終離開故鄉,至此,人們對於爺爺還從事著抓鬼一行都不太相信。
簡源對他爺爺的印象都留在對自己要求嚴厲的童年。
小時候的簡源還呆在鄉下,跟著爺爺生活。
那間小小的院子裡,樹葉順著風颯颯作響,爺爺躺在竹藤上悠哉悠哉的哼著京曲兒。
還是孩童的簡源被迫學習道術,他垮著臉蹲著馬步,眼神哀怨的看向爺爺,企圖讓爺爺看他一眼,從而放過他。
可惜最終他辜負爺爺的期望,放棄道術,起身跑過去拉著爺爺的手,哭鬨著說自己再也不想學道術了。
而爺爺雖然一直斥責他,偏說完後又會伸手將小小的他抱進懷裡,摸著他的頭發說:
【既然不想學,就不要學了。】
在簡源眼中,自己的爺爺和彆人家的爺爺一點都不像。
因為村裡麵那些老人們,會拿著錢央求著爺爺去給他們做法事,他那時候小,坐在高高的椅子上,看著一身道袍的爺爺在棺材前跳來跳去。
直到爺爺去世,作為留守兒童的簡源才被一直在外打拚、幾年未見的父母接到城裡。
簡源以為父母會彌補他這幾年來的孤獨,陪伴他長大,與簡源想的不同,他的父母明明已經很富裕了,卻十分忙碌,每天忙於會議應酬,獨留他一個人在家。
父母就是為了給他一個未來而已,簡源不怪他們,他不害怕孤獨,隻是有些時候會覺得自己像個孤兒,還不如在鄉下快樂。
簡源性格比較孤僻,在學校也甚少有交心的朋友,很多人看他有錢,不少人甚至在他放學回家的路上勒索他,簡源那個並不清楚,這種行為叫做霸淩。
上周他去檔案室查資料,在下樓的時候,被人推了下來,摔斷了腿送進了醫院,並且在腦門上留下了一個無比難看的疤痕。
簡源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翻過一排排日曆,他伸手在新的日期畫上了重重的紅圈,算算已經有一個月沒見過父母了,他還以為自己進了醫院,父母會來看他一眼。
可惜他睜開眼看見的隻有醫生護士,沒有父母的身影。
“難不成我是孤兒嗎,我都這樣了,也沒想過來見我……”簡源有些想笑。
又一次他從睡夢中醒來,看到白茫茫的天花板就頭暈腦脹,揉著脹痛的太陽穴,就摸到了額頭上包裹的傷口。
醫生跟他說過,隻要再過兩天就可以拆了。
想到這裡,簡源一骨碌爬起來照了照鏡子,開始動手摘下一圈圈紗布,隨著紗布的掀開,鏡中的自己額頭上出現了一條淡粉色的傷疤。
“真狠啊,這群雜碎……”要不是他當時抱著頭,恐怕眼睛都得瞎了。
然而讓簡源更煩躁的不是學校那些奇葩的事,而是因為他現在用眼睛看到的東西與常人不同。
畢竟誰也不想一睜開眼睛,就有很多冷著張臉,站在房間用窺視目光注視著自己的鬼魂吧?
那一張張布滿皺紋膚色青紫的臉,簡源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嚇得幾天不敢睡覺,若不是從小爺爺就是道士,小時候就跟他說過世間鬼怪之說,他都沒反應過來,自己這是開了陰陽眼。
可惜簡源因為懶惰,雖然從小在爺爺身邊長大,卻沒學到什麼有用的道術,導致於他現在就算是開了陰陽眼,最多就是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什麼也做不了。
簡源唯一能接受的,就是自己從最開始的害怕變成了習慣。
比如說現在,就在他的病房中,某個出了車禍被撞得麵目全非的鬼,正他麵前嘗試觸碰床頭櫃子上擺放的百合花,可惜最後以失敗告終。
“哈哈哈哈!!!”
隨著那鬼身上的怨氣增加,簡源似乎感受到車禍鬼的抓狂,不禁發出嘲笑聲。
“你笑什麼笑!小心我抓你下來陪我!”
那鬼聽到簡源的笑聲,身上怨氣加重不少,開始念叨著一定要簡源下去陪他。
可惜,這樣的威脅簡源都聽習慣了,畢竟這個車禍鬼每天都會在他麵前重複七八遍同樣的說辭,就算是再害怕都麻木了。
“哎呀,真的嗎?那你摸得到花嗎?是不是很想摸呀?”
簡源還特意把花挪了一個位置,對著鬼做了個鬼臉,那鬼拿他沒辦法又是一陣抓狂。
陽光撒入房間,照得百合花生機勃勃的樣子,簡源想到自己的父母,原本還在笑的表情冷了下來。
簡源摔下樓梯,是平時霸淩他的那群人推得,至於這件事具體哪些人參與,簡源也不想知道了,反正父母對他也不關注。
然而簡源想錯了,他確實是親生的,簡源父母還是找到了那些人,不過是找對方家長,製造了一些小麻煩,那些人被自家父母暴揍一頓,鼻青臉腫的提著東西來醫院跟簡源道歉了。
百合花便是那些人送的,可那又如何呢。
簡源是準備衝刺高考的高三生,明年就要高考了,結果因為這群人,摔到了腦袋,摔斷了腿,若不是及時就醫,他恐怕早就死了。
簡源又不是聖母,他都被折騰成這樣了,難道還要原諒那群人?做夢。
想到這裡,簡源隨手將桌上的花扔進了垃圾桶,一旁的鬼見他這般,又是氣的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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