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去強吻他!”蘇君逸說到這勾起一個壞笑,到和他花花公子的人設吻合。
“不行!”顧北辭還沒有說話,提議就被黎疏鶴否決。
他可還記得顧北辭那次據說是被南榮錦不小心打到,然後受傷住院的事情。
不小心打到都住院了,要是去那啥人家。
人家奮起反抗,那顧北辭不得稀碎!
他是不是得去閻王殿撈顧北辭?
他自認為還沒有那種本事。
顧北辭要作死他管不著,可是他要先拿出自己的態度!
“為什麼不行?
不是我說疏鶴呐,怎麼我一說起南榮錦你就那麼激動。
一次兩次就算了,怎麼次次都是這樣?
你、朋友妻不可欺!”
說著蘇君逸像是想到什麼,話語也激動起來。
宴景淵詫異抬頭看向激動起身的黎疏鶴。
顧北辭也抬眼看著黎疏鶴,眼裡都是警惕。
“對了,就是這個眼神,你聽到黎疏鶴有喜歡南榮錦時的心情是怎樣的?”
蘇君逸看著顧北辭難看的臉色和眼神,連忙給顧北辭找感覺。
顧北辭把酒杯放桌上,語氣漫不經心,“想殺人,想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黎疏鶴嚇得腿都軟了,“我不喜歡,不要汙蔑我!”
蘇君逸不管他,繼續和顧北辭說,“你這種感覺是占有欲,占有欲應該也算喜歡的一種表現。
不過,保險起見,我重新換一種假設,如果,我是說如果南榮錦喜歡上彆人。
還把人帶到你麵前你會怎麼樣?”
顧北辭聽完臉更黑了,“沒有這種可能!”
“都說是假設了,沒有讓你否決假設,是讓你說這種假設下的心情!
再說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畢竟黎疏鶴可還有嫌疑呢。”
蘇君逸感覺有時候和顧北辭講話也挺費勁的。
“心裡很難受,不想讓他和除了我以外的人在一起。
可又不忍看到他臉上露出難過。”
顧北辭一想到南榮錦會帶著喜歡的人來他麵前晃蕩。
他就控製不住想把那個人弄死,雖然這樣犯法。
但他又不想南榮錦傷心。
“賓果,這就對了,喜歡一個人,會在乎他的喜怒哀樂。
為他喜的同時也會為他憂,在乎與他有關的一切。
你這是喜歡上他了。”
蘇君逸認真的分析著情況,宴景淵則在一邊一杯接著一杯喝酒。
而又被cue的黎疏鶴,他真的無語,自己身邊都是些什麼神經病!
見顧北辭聽完,低頭沉思的模樣。
他終於尋到插嘴的機會。
“蘇君逸,你假設就假設,為什麼又扯到我!”黎疏鶴控訴的眼神緊盯著蘇君逸。
“還不是因為幾個人中就數你情緒最激動。
看著就像是有鬼的樣子。”蘇君逸回看黎疏鶴,一臉複雜。
愛情是自由的,喜歡誰不喜歡誰,有時候我們自己本身也決定不了。
喜歡是一種感覺,那種感覺一旦上來,感覺什麼都阻止不了。
甚至可以為之付出一切,可有些付出注定是不值得的。
就像他……
他何嘗不是沒有看見宴景淵眼底的歉疚和行為。
可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再多的彌補也不會回到最初。
破鏡難重圓,重圓後也會留有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