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摸索著向藥房走去。
這個宮遠徵,怎麼又一驚一乍的?
【莫愁——莫愁——】鋼子窩在李莫愁的發間,不停的大聲喊叫。
“鋼子?鋼子我們能說話了!”李莫愁沒想到,就這麼突然就能聽懂鋼子的叫聲了。
在沒有預料的時候,就像是意外之喜。
【嗚嗚嗚……你知道我這一個月來過得有多麼的辛苦嗎?你根本就不知道……】鋼子的聲音無比的哀怨,活像是李莫愁曾經拋棄了她。
“鋼子,你怎麼突然就好了,我之前怎麼喊你,都沒有任何作用。”
【我也不知道啊,好像是你眼睛好了之後,我就一下子可以和你說話了。】
李莫愁摘下眼上的絹布,發現眼前真的是一片清明,還因為這段時間心法對於雙眼的滋養,看的反而比之前更清楚了。
“真沒想到原來是這樣。”
要說這聯係,還真是奇怪的很,要不是淤血壓住了神經,導致雙眼看不見,哪裡能知道,她和鋼子之間的聯係,居然是眼睛。
一把把鋼子從自己的頭上扯下來,鋼子差點沒控製住自己身體的條件反射,差點一口咬在李莫愁手上。
“你在我之前還有其他人吧?你和她的聯係是什麼?”
【……好像是嘴巴?】這個問題不好回答,鋼子還是回憶了一會兒,才想起來。
畢竟妍珍最愛的口頭禪就是“西八牙”。
李莫愁沒懂,鋼子到底在尷尬什麼,還搞得自己一副很嬌羞的模樣。
“我發現你可真是奇怪,說著說著,自己就不好意思了。”
【……】鋼子隻是害怕說了,李莫愁會被帶壞。
現階段的李莫愁,還是的青春美少女,純白的不能再純白了。
就算吸收了幻境裡麵的那些記憶,但是鋼子檢測到,李莫愁內心的純淨度還是超高的,估計就是把那些記憶當做是經驗了。
這樣其實也挺好的,親曆者的前車之鑒,還是很有價值的。
遠方又傳來一聲呼喊,“李莫愁——”
“邊走邊說,宮遠徵找我了。”
“之前我和你沒法交流的時候,宮遠徵是不是可以聽見你的話?”在老早之前,李莫愁的心裡麵就有這樣的疑惑了。
怎麼她自己不知道鋼子在說什麼,但是宮遠徵每次好像都可以恰如其分的傳達鋼子的意思。
就好像他真的聽得懂鋼子的話一樣。
【我不知道哇,但是他每次都說的沒錯。】鋼子用尾巴撓撓頭,她自己心裡也有這樣的感覺。
【總不能是宮遠徵能聽得懂蛇叫吧?】這話說出來,鋼子自己都覺得不可置信,哪有那麼多人聽得懂獸語。
“也不是沒有可能呢?”李莫愁覺得,還真沒準宮遠徵聽得懂鋼子在講什麼,就是因為他會動蛇語呢。
一人一蛇一起來到藥房門口,才停止交流。
“宮遠徵——”李莫愁故作威嚴,聲音拉長。
“為什麼喊我的名字,我的徒弟要尊師重道!”李莫愁強調。
“可我們不也是朋友嗎?”宮遠徵故作不解,沒想到李莫愁還注意到了這一點。
他就要叫李莫愁的名字,喊師父的話,那都差輩了!他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