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宮嶽角要護衛整個角宮得到安全,在沒有任何護衛支持的時候,血戰力竭而亡。
母親泠夫人帶著宮朗角到祠堂裡麵躲避,可是宮朗角出了意外,回到角宮,泠夫人急忙跟緊宮朗角。
二人剛好和北方之魍寒衣客遇上,慘遭虐殺。
一大一小,就這樣慘死在角宮的地麵上,冰冷慘敗的臉就貼在地上,了無生息。
當宮尚角殺敵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沒了氣息的母親和弟弟。
寒涼的風吹過宮尚角,他隻覺得心裡冷。
在這短短的一天,他就先後失去了自己的父親母親,還有最疼愛的朗弟弟……
那天是他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哭的那麼悲痛欲絕。
光幕裡麵浮現的這一切,那麼真,那麼痛。
“哥……”宮遠徵也沒見過這樣脆弱的哥哥,仿佛他不是那個無堅不摧的角宮宮主,隻是一個脆弱的少年。
和那時年幼的他一樣,想要改變,想要挽救,但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我沒事!”宮尚角抬掌,示意宮遠徵不要擔心。
【莫愁莫愁,我看到宮尚角的眼眶紅了!】
【人家正傷心著呢,保持氣氛!】李莫愁保持著低頭的姿勢,用餘光來看兄弟倆的互動。
本來宮遠徵是真的很傷懷,但是被這兩人一打岔,倒是心裡沒那麼難過了。
“哥哥,以往發生的事情,我們不會遺忘,但是,總該有人遭受他應有得到懲罰,不是嗎?”
“還有原本屬於你的少主之位,應該還給你,對嗎?”
宮尚角沒有說話,看著自己緊緊握著的手。
“遠徵,慎言。”
“哥——”聽了宮尚角這話,宮遠徵還以為他不想報仇,一下子就急了。
整個人馬上支棱起來,直接伸手搭上了宮尚角的胳膊。
“此時還要從長計議。”宮尚角是愛護家族,但是他不會願意,就這樣做一個傻子。
任勞任怨的為宮門賣命,結果那群人隻是將他當成是工具,而非是血脈相連的親人。
“不知李姑娘有何高見?”宮尚角看向了裝作低頭的李莫愁。
原本蒙著眼睛,看的就不是很清楚,宮尚角看李莫愁的時候,她還愣了一下。
“高見?我說要殺了他們,但是宮遠徵不樂意。”
都和他說了赤練神掌,宮遠徵還猶猶豫豫的,可不就是不願意嗎?
“還請李姑娘再次說明。”宮尚角還朝著李莫愁拱手行禮,以示誠心。
李莫愁和鋼子對視一眼,同時感歎【真有禮貌!】
“自然是我的獨門武功,赤練神掌,在這個世上,沒人能解開我的毒。”
不是李莫愁自信,這是事實。
宮遠徵就已經代表著個這個江湖最高的醫藥水平,李莫愁觀察了這麼久,自然知道宮遠徵的水平在哪裡。
既然連他都解不開,還有誰能解開呢?
朝廷也許有名醫聖手,但是,朝廷的人哪裡會來參與江湖的事情。
“赤練神掌?”宮尚角將這四個字,在腦中轉了一遍,“赤鏈蛇毒?”
“非也非也,我的毒,可比那赤鏈蛇要來的烈。”說完,李莫愁一掌就朝著旁邊的屏風打去。
“轟——”地一聲,那一道精致的屏風頓時四分五裂,圍繞著中間發紅近紫的掌印碎裂開來。
棠梨木的邊緣,都泛著隱隱的紅光,帶著詭異的氣息。
宮尚角的眉頭擰緊,好厲害的內力!
真人不露像,光是看外表,李莫愁就是一個嬌柔的小女子,眉目間儘是灑脫和肆意,明媚的和整個宮門格格不入。
就算眼前有一層紗巾遮蓋,骨子裡麵的自信,還是油然而生。
“敢問李姑娘是何門派?武功竟如此厲害。”饒是他在練上個十幾年,都無法打出這樣的掌風。
“古墓派大弟子,李莫愁!”李莫愁雙手抱拳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