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麼來了?”
宮遠徵看到了宮尚角,哦?後麵怎麼還跟著一個孤山淺?
李莫愁也奇怪,怎麼這兩人一起來了?
看著呆站的這倆人,宮尚角就是一陣頭疼。
一個成天對著一個姑娘吃飛醋,也不隻是姑娘,就連小白蛇的醋都吃。
一個享受姑娘獻殷勤,想和人稱姐道妹,也不去看看人家到底是什麼來路。
“你們兩個都坐下,還有孤山淺,坐下吧。”
李莫愁和宮遠徵對視一眼,咋啦?
不管心裡麵在想什麼,兩個人還是老老實實的坐下。
“一個來路不明的人,隻因在城門的相遇,你們就對人深信不疑,不問來處。”
“哥!那天我可是和你說過的,和莫愁也說過了。”宮遠徵覺得冤枉,他也懷疑的啊。
宮尚角的眼神,掃過每一個人的眼睛,心思各異。
“早在一年前,同在江南我就見過孤山淺,同樣是被惡霸圍堵,就算此次是巧合,但是這一年以來,你難道沒有吸取教訓,精進自己的武功嗎?”
“還是說,你並非是孤山派的遺孤,也不會孤山派的功夫?”
說到底,宮尚角還是懷疑孤山淺。
根本不用細想,這裡麵處處都是問題。
也怪他沒有早點想起來,記起來這樣的“巧合”。
“宮尚角,你是說你之前就見過淺淺?”從來沒聽說過這件事情啊。
“對,才想起來,之前就沒和你們說。”
“那孤山姑娘,該作何解釋呢?”
確實是奇怪,既然作為孤山派的遺孤,怎麼著也有學過門派的功夫。
都是江湖兒女,也不至於傳男不傳女。
唯一的大小姐,不被教授武藝,這說不過去。
還有,在經曆了一次危險之後,正常人應該會有更多的預警。
可是在城門那裡遇到孤山淺,最開始是和人過了幾招,後麵就朝著城牆角退縮。
現在想來,好像是有些不對勁。
也許之前也感受到了不對勁,但是沒覺得受到威脅,李莫愁也就沒管了。
李莫愁看向孤山淺,想聽聽她的說法。
被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著,孤山淺低下頭,抬手撫了下眼角,在李莫愁看來,就像是在擦眼淚。
“我是真正的孤山派遺孤,當年無鋒滅我滿門的時候,我年紀尚小,被父母長輩們保護著,在山洞裡麵躲起來,免遭一死。”
“可是在無鋒的追殺之下,我隻能被迫墜崖求生,摔下山崖之後,被清風派的點竹所救,可惜,失去了小時候的記憶。”
“這些年來,我不曾記得,更不曾修習孤山派的功夫,我這個後人,當的不稱職。”
說著,孤山淺低聲抽泣。
“直到近年來,我才將過往的記憶陸陸續續的想起來,武功不濟,我也是十分慚愧。”
“身為女子,在這世道上活的不易,我自然是知道,要多多備些自保的手段,可是他們有那麼多人……”
同為女子,李莫愁直到孤山淺感傷的地方。
“好了好了,我們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