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嘛!笑的……那麼奇怪,你還要不要聽!”
慕容倉頡猛地感到後背泛起一絲涼意,心想著這小子怎會露出這般不懷好意的神情呢?
“聽聽聽!老祖你快說!”
陳喬生在心中暗自默念“慕容倉頡!”
隻見唯有陳喬生能夠看到的紅繩從他的手中伸了出來,那繩子悠悠地飄向慕容倉頡的手腕處,而後牢牢地打了一個死結。
就在這一刹那,慕容倉頡忽然皺起了眉頭,就在方才的那一瞬間,他分明感覺自己似乎被某種東西給纏住了。
“老祖!講啊!我等著呢!”
陳喬生催促的聲音傳了過來,慕容倉頡這才回過神來,沒好氣地瞪著一臉笑嘻嘻的陳喬生。
“剛剛不見你著急,真是的!”
慕容倉頡輕抿了一口茶,不緊不慢地說道。
“四百年前,我尚處於元嬰期,那時的我堪稱玄天宗百年一遇的天才修士,那時的我意氣風發,來了一場禦劍少年遊。”
慕容倉頡的神情已然深深陷入了往昔的追憶之中。
“我遊曆時間長達十來年之久,終得洞虛之境,從而留下了玄天真君這一美名,那自然是受到眾多女修的青睞!”
“然而我慕容倉頡,又怎會是這般隨便之人,我始終潔身自好,一心隻為求道,就這樣又過了好幾年,最終來到了魔域幽冥教所在的地域……”
陳喬生曾目睹慕容倉頡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想來故事應該就是從此處開始發生的。
不過對於他所說的話,陳喬生僅僅隻相信五成罷了。
“幽冥教存在著一個傳統……曆代幽冥教的女性,隻要是她們看中的意中人,她們都傾向於將其綁之,然後……上之……”
“?”
陳喬生這還是頭一次聽聞這種傳統,這哪裡像是正常的傳統,簡直就跟土匪行徑無異啊?
等會…………
這次花憐那邊的所有人竟然全都過來了,該不會……就是為了防止我突然反悔的嗎?
倘若我真的反悔的話,那他們同樣會依照他們的傳統行事,將我綁之……然後……上之?
陳喬生打了個寒顫,緊接著他用力地甩了甩腦袋,將雜念拋出,想多了對身體不好。
“老祖……你被洛凝脂看上了?然後還被綁了?甚至……還……上了麼?”
陳喬生回歸正題,他直直地望向慕容倉頡。
“咳咳咳,你老祖我,那可是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器宇軒昂、風度翩翩,被看上自然是情理之中!”
陳喬生聽著慕容倉頡這般自我吹噓,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
“然後呢!我問的是你到底有沒有被綁了,有沒有被上了……你給我羅列這一堆形容詞和這個有何關係啊?”
陳喬生沒好氣地瞪著慕容倉頡,總覺得他似乎在刻意隱瞞著某些重要的事情。
“我!慕容倉頡,堂堂洞虛境的高手!我會被綁了…………?!”
慕容倉頡這句話說得模棱兩可,語氣上讓人難以捉摸。
“老祖,究竟是綁了?還是沒綁!”
陳喬生絲毫沒有放過慕容倉頡的意思,這麼關鍵的問題,怎麼?還要讓人猜去是吧?
“綁了?!”
慕容倉頡提高了音量回答,然而他給出的回答依然模糊不清。
陳喬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告誡自己不能生氣!不能生氣!不要與老人家計較!我深呼吸!深呼吸!
“老祖,那我換一個話題!上了麼?”
陳喬生努力讓自己心平氣和,繼續追問。
“上了?!”
慕容倉頡也給出了回應,但是他所回答的內容,讓陳喬生剛剛平和下去的氣,又瞬間提了起來!
“你繼續說!”
陳喬生不問了,他倒要慕容倉頡怎麼說。
“當年我遊曆魔域時,遇上了幽冥教的洛凝脂,以老祖我的外貌肯定讓她傾心啦~我們組隊在魔域共同探險過一番時間,隨後玄天宗掌門給我發消息,咳,也就是你老祖的老祖,讓我回去繼承家業,隨即我便回去玄天宗了,就這樣!”
慕容倉頡說完了,他拿起桌上的茶杯續上一杯茶喝了起來。
而陳喬生再次被他給弄得無語了。
“老祖,關鍵是,你有沒有被洛凝脂給綁了,有沒有對人家傾心,是不是你辜負了她?”
陳喬生繼續追問。
“還有!老祖,您的妻子呢?為何我從來沒聽過?”
還有這個問題,他從進入玄天宗到現在都沒見人提起過慕容倉頡有妻子。
“老祖我說了,一心向道,哪裡會有道侶啊!”
慕容倉頡低垂著眼眸,神情似乎有些複雜。
陳喬生勾起了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