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樊瑜見狀，用手戳了戳他的臉頰，意識到霍澤的狀態，明白了什麼，“哥哥，走啦，路上跟你解釋。”
回程路上，樊瑜跟霍澤說自己是狐狸，不是人類。
其餘的沒有多說。
霍澤一開始很震驚，也無法不相信，因為他親眼看見的。
沒過多久，霍澤就接受了樊瑜不是人的事實。
其實也沒什麼不好接受的。
不管樊瑜是什麼，霍澤都喜歡。
喜歡一個人，便會喜歡他的一切。
兩人回到車上，坐到了後座。
這次路程是甘殤開車，甘殤問樊瑜有沒有受傷，樊瑜回答沒有。
甘殤笑著說沒事就好，但是霍澤表情就不一樣了。
自上車起，霍澤就沒露出過什麼好表情，渾身氣壓低沉，眉目壓著，一看就是心情不好。
跟甘殤聊完，轉頭發現霍澤臭臭的表情。
忍不住想要笑。
不過還是憋住了。
他知道霍澤在氣什麼。
樊瑜有把握才獨自一人引開喪屍。
不然樊瑜怎麼可能會去啊。
丟命的事情，他才不做。
他還要和哥哥永生永世在一起呢。
嘎了的話，這個願望就無法實現了。
不止這個願望，樊瑜還有很多願望想要去實現。
“哥哥～”樊瑜悄悄挪動屁股，挨著霍澤側臀，嗓音軟糯，“哥哥，你彆生氣呀，我這不是沒事嘛，我知道我有把握引開那些喪屍才去的，不然我是不可能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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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讓哥哥擔心了。”
樊瑜豎起三指，“但我保證，下次我要做什麼，一定告訴你好不好？”
霍澤仍然沉著一張臉，眼珠子都沒轉動一下。
顯然這一招對霍澤不管用。
既然這樣，樊瑜換一個招數。
少年眼瞼下垂，眉目輕壓，憋出幾絲淚花，眼尾漸漸變紅。
像是抹了胭脂。
而後，少年抬眸，儼然是一副梨花帶雨，委委屈屈的模樣。
“哥哥，我疼……”
看透一切的甘殤和司命，表示牛掰。
“疼？”這下，霍澤徹底繃不住了，臉上寫著慌亂，“哪裡疼？”
“手疼……”
樊瑜可憐巴巴的吸了吸鼻子，將左手塞進霍澤掌心攤開。
一條長長的血痕就這麼暴露在霍澤眸底閃過，“我好疼的啊哥哥……”
霍澤臉色黑沉，比剛才還要低氣壓。
他拿出消毒酒精，藥膏和繃帶，給樊瑜輕輕上藥。
他終於明白了，那些喪屍為什麼隻追著樊瑜跑。
一開始，霍澤以為是槍聲，確實也不會讓人懷疑。
可是比起槍聲，顯然是血液更能吸引喪屍。
樊瑜早知道哥哥會更加生氣。
不過！
隻要我哭一哭，賣個慘，哥哥再生氣也隻能搭理我。
樊瑜哭唧唧，“哥哥，我還是疼，哥哥可以給我吹吹痛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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