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危機已經席卷全球,不是短時間內能夠解決的。
在霍澤的幫助下,b區的喪屍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
夜晚回到基地,一群人站在基地門口,看樣子似乎是在等誰。
霍澤和呂天流剛剛進入基地。
他們齊刷刷跪下來,要求處死樊從南和樊瑜。
霍澤臉色瞬間黑了。
呂天流見勢不妙,趕緊讓他們不要說這種話。
然而幸存者們根本不聽話,也不知道他們的脖子已經懸在刀尖上了。
聽著幸存者嘴裡的話,霍澤渾身氣壓驟低。
手一抬,皮膚底層的黑綠色筋暴起。
一股電流從指尖竄出,像是瞄準了某人。
直接將人群裡麵跪著的張忠用電流拽了出來。
張忠身體不穩,雙腿直接跪在了地上。
好巧不巧,剛好在霍澤麵前。
膝蓋被堅硬的地麵摩擦,涔出一點血液。
張忠忐忑不安,“上將,您這是乾什麼?”
他心裡有不好的預感,肯定跟樊瑜有關。
“兩筆賬。”
霍澤看都不看他一眼,像是什麼惡心的臭蟲。
“第一筆賬。”
男人指尖微動,禁錮著張忠脖子的電流緩緩墜向張忠腳踝,圈住。
不出一秒,張忠腳踝直接被電流掰斷。
張忠痛聲尖叫。
“第二筆賬。”
電流應主人召喚,攀到張忠整條右手臂,以一種奇怪的彎折姿勢掰彎。
張忠再次嘶吼般痛叫
這兩聲叫喚,整個基地裡的人幾乎都聽見了。
正在浴室洗澡的樊瑜也通過輕微打開的窗戶聽見了。
樊瑜疑惑。
哪隻鬼在叫?
罷了,還是洗澡澡吧,等會兒哥哥回來,就香香的抱他嘿嘿~
霍澤的幾位隊友聽見慘叫聲紛紛跑了出來。
看見這幕,呆住。
張忠早已疼的臉色煞白,滿頭大汗。
身子更是穩不住,栽進了地麵,渾身顫栗。
張忠咬著嘴唇,恨道,“什麼狗屁上將!居然為了罪魁禍首的兒子這樣對待你守護的人民!”
“你跟樊瑜是一丘之貉!你不配做上將!從這個位置滾下去!”
哪怕腳上,手上劇痛,張忠也要將他們擊落神壇。
霍澤為人民做過什麼,大家都有目共睹,自然不會跟風。
隻是在場跪著的幸存者們沒有想到霍澤竟然為了罪人的兒子傷害他們。
這是他們完全沒有想到的。
他們打心底裡不相信霍澤是這種人,或許霍澤是被樊瑜蠱惑了也說不定。
有人開口。
“上將,樊瑜是罪人的兒子,您叫我們怎麼原諒他呢,上將,您彆被他蠱惑了,他父親造成今天這個局麵,根本不是什麼好人,樊瑜作為他的兒子,又會是什麼好人?”
“他倆現在都在基地,說不定還會卷土重來。”
此話一出,其餘人紛紛接腔。
“就是啊上將,他根本不是什麼好人,您何必這樣維護他,他們死不足惜!”
“上將是國家的棟梁,我們的武器,您不應該被罪人之子蠱惑,您應該站在我們這邊,一起將他們處死!”
“他們就是該死!全國有多少人死於罪人的病毒下,我們數都數不清!還有我們家人,都成為了喪屍!而你們竟然救了個罪人的兒子回來!這就是在觸碰我們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