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將?您那邊怎麼了?”
大約是窸窸窣窣的聲音從通訊器傳到了那邊,有人忍不住發問。
狐狸耳被胡亂親了一通,樊瑜渾然不覺,整張臉被羞澀脹滿。
染著胭脂紅般的顏色,顯得皮膚吹彈可破,粉雕玉琢。
eniga巴不得把香香軟軟的寶寶藏起來,怎會讓彆人看見。
所謂的視頻會議,是對方開了。
這邊沒開,隻能聽見聲音而已。
寶寶的反應實在是太可愛,還誘人,曆時宴忍不住想吻他。
樊瑜不願意,覺得害羞。
整張臉都埋在曆時宴胸膛裡,不敢見人。
曆時宴哪能讓他如願,強勢吻了上去,親到斷氣才放開。
樊瑜簡直沒臉見人了,像個剛出生的寶寶一樣緊緊貼著曆時宴。
尋求庇護遮擋。
仿佛坐在曆時宴懷裡的,被視頻裡麵幾人看見的不是他一樣。
曆時宴笑笑,繼續開線上會議去了。
仍然沉浸在羞澀裡麵的小狐狸,心臟怦怦亂跳。
會議似乎開的格外久,久到樊瑜理智漸漸清晰。
腦中猛然閃過一句話。
他霎時轉頭,精準找到通訊器投射出來的屏幕。
右下方的視頻形狀,是灰色。
斷掉的弦猛然續上,樊瑜臉頰鼓成個河豚,打直身子。
從曆時宴懷裡脫離,瞪著他。
摔門之前,還順帶踹了狗男人幾腳。
當天晚上,氣的樊瑜抱著被褥跑去客臥睡覺。
曆時宴無奈,在外麵敲了許久的門,說自己錯了。
迎接曆時宴的,是一個枕頭摔在門後麵的悶聲。
屋內,樊瑜甩完枕頭,抱著半人高的玩偶沉沉睡去。
這棟彆墅是曆時宴的,他自然也會有所有房間的鑰匙。
深夜,曆時宴拿來鑰匙,打開客臥房門。
進去後,輕輕帶上。
走到床邊,發現樊瑜抱著玩偶睡得香香。
曆時宴頓時不開心了,剜了玩偶幾眼。
他鑽進被窩,將無辜的玩偶丟在地上。
撈過軟軟的小狐狸緊入懷裡。
懷裡的東西變了,熟睡中的少年疑惑蹙眉,隨後鬆開。
像是認命了一樣,往曆時宴懷裡鑽。
窗外,清冷月光灑進地板。
光滑的地板宛如一麵鏡子,折射出一束光。
光束儘頭是男人半明半亮的瞳孔。
以瞳孔為中心,上麵一半隱藏在陰影裡,下麵一半被月光鉤吻。
毫無半分睡意的男人。
用一種近乎野獸圈地盤,占有欲強極強,以及隱藏在深處的不安緊盯懷裡的人。
他一遍遍描繪愛人的容顏,最終落在斑駁的後頸。
作為eniga的占有本能,他稍微垂頸,咬在那裡。
熟睡的樊瑜感受到疼,怎麼也睜不開眼睛。
眉間隻能蹙起可以夾死一隻蒼蠅的褶皺。
真的很疼,疼的樊瑜想要逃離,甚至推開曆時宴。
曆時宴眼神暗沉,禁住樊瑜的身體四肢,不讓他跑。
便於自己咬。
樊瑜眼角滲淚,“疼……”
一聲微弱帶著哭腔的疼拉回了曆時宴的理智。
他放輕了力道。
明知樊瑜聞不到信息素,卻還是下意識釋放安撫信息素。
嗅到味道,樊瑜漸漸鬆開眉眼,主動鑽進曆時宴懷裡,呢喃。
“好香的酒味,舒服……”
“!”曆時宴愣了愣,鬆開牙齒,吻掉血珠。
他捧起少年濕潤的臉頰,揉掉淚花,欣喜過盛,“寶寶,你竟然可以聞到我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