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和蠢龍都拉開這樣的架勢對峙了，九玖認為自己也不需要什麼所謂的臉麵了。
看著九玖搶顧江明手上的餅吃，還想要捉弄對方的模樣，再看到顧江明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多給九玖買了幾個餅。
“如此一來，就完全能解釋得清其中我所不知道的情況。”
“摸摸我的。”龍汐看著顧江明抬手的動作，立刻指了指自己的，“我的比她大，你看看，重多了。”
身為女子，她忍不住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
真把九玖給惹怒了，咱那個顧明月的女兒不就沒了，該討好九玖的時候還是得討好，不然就不給生了。
他就怕繼續聽下去，會惹出一些沒必要的紛爭來。
在短暫帶了九玖四、五年的時間後，她果然是傷勢過重不治而亡。
九玖完全沒有預料到自己難得做出這樣的動作，想要偷偷地引起顧江明的注意，結果是換來這樣‘冰冷’的態度。
特彆是害苦了九玖這個女兒。
看著如此上下大力浮動的姿勢，他有些頭昏腦漲。
“離我太近了，鼻子裡都是你的味道。”
想到這裡，六鈺恨得直咬牙。
而太一珠內，剛剛清醒的柳默染，看著九玖和龍汐身前‘肥大’到一塌糊塗的胸脯。
九玖耳朵微微一動，注意到了外邊的動向，緩緩露出一抹邪意凜然的笑容，她將雙手放在胸下輕輕往上一抬。
這一切都是有理有據的。
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家這個女兒，小小年紀就能如此早慧。
現在九玖的這些做法完全得到了她為什麼要這麼做的理由。
她已經完全能將全部事情給對上。
顧江明看著龍汐極其大方地伸出雙手，有樣學樣地抬著自己的胸脯。
因為在這段記憶裡，百首妖曾一度危害到顧江明的性命。
六鈺最初始的結局，就是死在了殷家人帶來的修士手上，而看著九玖記憶裡的那種傷勢，自己應該很快就要消亡了。
反而非常坦蕩地直接伸手抬了一下九玖的胸，仿佛是在測試什麼重量一樣。
在殷家一個老仆即將死之前，她正在靜待對方死去的那一刹.準備悄悄吸納對方的魂氣.結果暗中被人所察覺。
本身九玖的尺寸就不小，她這樣的動作，讓顧江明輕輕打了一個哆嗦。
“她的好小啊。”龍汐又補了一句話道：“而且看起來也不彈，不過我倒是不喜歡這個，平時感覺沉沉的，睡覺的時候翻身也不是很舒服。”
直到她看到了蜀山出世，看到了蜀山之圍，看到了眾人氣勢洶洶殺上蜀山，請尊主斬妖，再看到顧江明笑對九玖，不僅沒有選擇斬妖，還用出即將逝去的壽元，與這些人放手一搏，甚至將他們儘數留在蜀山。
適當的‘求生’欲，他還是有的。
最早認識的時候，六鈺還覺得顧江明有些高攀自己這個聰慧的女兒。
無論是修為還是能力。
“要是我和顧江明生個孩子下來，就讓你當這個乳娘。”
“你們要是住一個屋子，那我要和你們住一個屋子。”龍汐特有的不服輸在此體現了出來。
聽著腦海裡的聲音，六鈺再度想來，以妖怪和人族之間的關係，這殷家人的翻臉完全是六鈺能預想到的事情。
“而且你都說了你今生愛我，既是今生，那相愛的人住在一個屋子裡也沒有什麼問題吧？”
九玖一直以來都想讓六鈺認清殷家人的麵目。
她現在可太同意這門親事了。
緊跟著發生的事情，讓六鈺麵色微微變化。
“對上了一切都對上了.”六鈺喃喃自語道：“我說九玖怎麼會對這個小子那麼上心，原來故事的開始在這裡。”
“我不支持一人一屋的決定。”九玖神色自如地說出了一個讓顧江明頗感意外的話。
下一秒，她的身子突然前傾到顧江明的跟前。
何其不要臉啊？！
九玖猛然盛怒，你他媽勾引男人是這樣勾引的？
什麼盤外招？
九玖這些年的做法和這段記憶的故事，已經全部都對上了，甚至六鈺完全體悟到了九玖為什麼要做的原因。
為什麼九玖要帶她離開殷家，為什麼九玖要殺死百首妖，為什麼九玖執意要去見顧江明，為什麼九玖這麼傲的性子都能看中他。
【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曾經發生過的一切，而現在已然得到改變。】
姑獲鳥作為上古比較聰慧的妖族，六鈺之前是摸著石頭走路，根本沒有充分的信息，所以難以知道裡麵的脈絡。
這裡這裡是殷家的宅院。
為今，讓六鈺最氣的事情是顧江明和九玖之間本來有一個名為顧明月的女兒，可目前是出了些狀況.導致自己這個孫女沒有降世。
顧江明瞬間就意識到了一種危險的感觸，九玖這語氣明顯是要玩真的。
六鈺深吸一口氣。
這樣分析下來，那麼這段記憶極有可能是九玖最原始的記憶，而後麵她不知道獲得了什麼樣的際遇.從而得到了回到過去的機會，將遺憾得以封存。
看到這一幕，六鈺再對上九玖先前的所作所為，她忽然大腦一陣清明，有了些明悟。
而後續的發展，是讓六鈺越看越覺得心酸可憐，這數百年間的九玖通過自己彌留之際下的一些修行之法，一路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
因為再注重什麼臉麵，就怕再來什麼不該有的意外。
顧江明麵無表情，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來接這個茬，他發現九玖和龍汐之間，完全就是五行相克，雖然說是一時之間都妥協了，一致決定留下，可問題是兩人之間的口角之爭從來不帶停的。
妖怪之舉被人抓到一個現行，六鈺心知接下來的發展會是什麼。
這.這是九玖的記憶。
直到
有一天，在關中，一個熟悉的麵容出現。
九玖暴起，在她雪白的額間輕躍青筋，隨後磨動著銀牙道：“那麼大，是想給人當奶娘不成？”
而且顧江明的心跳一點都沒有加速，九玖在這個距離是聽得一清二楚。
不是，味道不對了。
而兩人，也在這個過程中相知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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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他們本就是一對。”六鈺心中暗道：“不然以九玖的性子，不可能說突然就看得上一個人族的小子。”
溪流之水喝過，樹上野果吃過，在人族密集的地方偷些吃食，也被人追打過，但還好是妖怪，尋常人奈何不了她。
如今一看，她當年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師兄的轉世果然下流。
如果是師兄的前世，一定是會喜歡像我這樣小的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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