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咽淚裝歡_我棲春山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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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咽淚裝歡(1 / 2)

天潢貴胄與庶人朝臣自是不同,雖出行一番呼奴喚婢,近百親衛前呼後擁。

但陸溫知曉幾位殿下,比起盛裝出行,更愛換上輕便行裝,隻攜一二隨從出行在外。

既是皇家,難免要應對各式各樣的明槍暗箭,若無死士藏匿影蹤,貼身護衛,她反而不信。

宋蘭亭眉目深深:“你疑心是太子?”

陸溫垂眸:“都是猜測之語。”

王侯將相各有所長,朝中派係林立,互相傾軋,表麵風平浪靜,私下暗流湧動,今日遇刺,後日截殺,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西屏郡,醞釀著殺意的煙雨,從未停過。

宋蘭亭沉思良久,又道:“你如何確定男屍都是死士?”

她道:“今日我分彆驗過那幾具屍身,手足皆有厚繭,乃練武所致,其中以左手食指與拇指略微凹進半寸,右手則是食指有凹,應是掌弓箭所致,多方驗證。”

宋蘭亭神色晦暗不明。

外頭燈火葳蕤,她話音剛落,就有近衛來報,說是都察院來人了。

陸溫欲要起身,被宋蘭亭按下,他挑眉:“你留宿安王府,是再尋常不過的事,你身子骨弱,不好吹風,他要見,便叫他入內寢見,你再歇一歇。”

陸溫垂默。

他這哪裡是憐惜她吹不得風,分明是要讓謝行湛看見她與宋蘭亭糾纏不清,情意綿綿的模樣。

好以此判斷,她這出美人計,刻進了那木頭幾分?

謝行湛被婢女引進內室時,陸溫隻穿了一件月白綢子的中衣,頭發沒有向往常那般梳成雲髻,隻是垂順的披在肩後,柔弱無骨的依偎在宋蘭亭的懷中,神情格外羞澀。

他的目光果然一凜,不過既見皇子,自是先行作揖,他拱了拱手,聲音很淡:

“參見殿下。”

宋蘭亭待他行完禮,將自己的中衣衣襟散開了些:“昭雪怎麼來了。”

他垂下清眸,不去看陸溫,隻盯著窗榻前成雙成對的鴛鴦錦緞繡鞋:“臣來接陸姑娘回家。”

宋蘭亭一手環住她的腰肢,眉梢微挑:“接她回家?你是她的什麼人?”

他默了許久,長跪俯首:“臣心悅於她。”

宋蘭亭笑了笑,目含得意之色:“你心悅又有什麼用,她已是臣妻,你還想抗旨不成?”

謝行湛的目光投向陸溫,神容堅定:“臣隻想默默守著她,無論她是誰的妻。”

宋蘭亭勾起唇角,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陸溫的頸側,冷冷一笑:“可惜了,她永生都是我的奴仆。”

陸溫任他施為,眉目含羞帶怯:“狸兒永生永世,隻忠於殿下。”

他既要試他,她又怎能不添一把火?

初時她心如死灰,隻覺被兩個男人當作一件誘人的玩物,推來讓去。

除去羞辱,除去憤怒,她彆無他法。

可如今,他言之心悅於她?

天大的笑話。

他依舊跪在地上,低著頭,雙手交疊在額頭,不卑不亢的叩首:

“她是九天翱翔的鳳,是迅如疾風的鷹,是氣吞萬裡的虎,她不是臣的愛人,亦不是殿下的奴仆,她隻是她自己。”

猶如一塊石子砸進無波無瀾的湖麵,蕩起陣陣漣漪。

她隻是她自己,她是九天翱翔的鳳,是迅如疾風的鷹,是氣吞萬裡的虎。

不是他的愛人,亦不是任何人的奴仆。

她垂眸,指尖微微顫動。

宋蘭亭輕咳了幾聲,目光也鬆緩了幾分:“謝大人竟還是個癡情種。”

他仰麵,目光誠摯,再次叩首:“我知殿下並非心悅陸姑娘,隻是覺之她十分有趣,一時興致盎然。”

“可殿下的一時盎然,會毀了她,待殿下意興闌珊時,她卻被殿下困於後宅,終日寂寥,該是何等慘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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