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穢亂_我棲春山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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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穢亂(1 / 2)

裕豐帝勃然大怒,開口訓道:“混賬,竟敢忤逆君父!”

宋允重眸中淚光閃閃,重重又叩一首:“父皇,哪怕他已經瘋了,可依舊是南涼的子民。”

“泰然祥和之下,亦有雲涿,在前方浴血拚殺的一份恩義!”

裕豐帝冷笑一聲:“一介叛賊,談何恩義?”

宋允重又拜,雙目通紅:“父皇!雲涿他……”

他話語未畢,已遭裕豐帝打斷:“為了一介叛賊,不顧尊卑孝義,不顧君臣之禮,狂悖庸懦,不識賢愚,斷不可用!”

宋允重閉上雙眼,任由鹹濕的淚水淌滿他的麵頰。

裕豐帝冷冷道:“即日起,褫奪封號,貶為郡王,杖責三十,帶下去。”

侍衛很快將宋允重帶了下去,殿外響起刑杖重重落下的聲音,沉悶而血腥。

這次的刑罰,想來是叫裕豐帝真正動了怒的,十分精準、有力的擊打在他的脊柱上。

宋允重卻一聲不吭,隻是沉默的,狠狠的咬著下唇,直到唇角溢出鮮紅的血液。

外間侍衛來報:“啟稟陛下,二殿下傷勢過重,已經暈過去了。”

裕豐帝麵色鐵青:“帶下去。”

殿中的文武百官,個個屏氣凝神,再也不敢出一聲。

他們終於回憶起來,裕豐帝是馬背上打來的天下。

作為一個嗜血好殺的君主,哪怕如今已至天命,又因多年勞累,十病九痛。

他仍然是一個專權,一個強勢的人。

他羞辱雲涿,反複試探雲涿,也是在顯示他的權威。

他才是這個帝國,那位說一不二,不容置疑,不容反抗的統治者。

即便是他的兒子,他也沒有手下留情,更何況是臣子。

任何人,隻要再為陸衍求情,就是死路。

勤德殿內,靜謐無聲。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嘹亮的哭聲,響徹了寂靜的大殿。

是陸衍在哭。

猶如嬰孩,清俊的麵龐皺成一團,握成兩隻小拳頭,星眸微閉,淚似珍珠,嗚嗚咽咽的泣泣哭了起來。

裕豐帝垂目望他,麵色不變,眼底已經帶著疑慮,困惑。

他記得,雲涿從未哭過吧?

哪怕是陸祁入獄,他在陰暗潮濕的天牢裡,已經知道自己的結局,毅然決然的飲下那杯鳩酒。

他突然有些恍惚。

莫不是,自己當真思慮得太多?

他轉念一想,若他未叛,為何要逃竄去北彌?

若他未叛,北彌人何須因他橫兵邊境?

是了,是了,他絕不允許自己,受到任何脅迫。

他與他的父親一樣,麵前謹小慎微,恭順雅正,實則陰詭多思,裝腔作勢。

他不能就這樣叫他騙了去。

他定了定心神,揮了揮手:“從楚樂府挑幾個模樣好的,帶上來。”

眾人一怔,不知陛下意欲何為。

楚樂府的優伶,無一不是擅歌舞鼓樂,身姿婀娜的絕代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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