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不行_我棲春山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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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不行(2 / 2)

那掌櫃在外頭幾番為難,終究還是強咽了一口唾沫,小聲道:

“快子時了。”

經此一鬨,回府的時辰都耽擱了,二人對視一眼,當即下樓離去。

夜雨初歇,雲層薄淡,月影疏疏。

他的唇狠狠覆上來,肆無忌憚的啃咬著她,她們激烈的糾纏著,隨著他的氣息更加深入,她的理智也愈發迷亂。

隨之酥酥麻麻的糜亂氣息愈發向下,她忽然坐了起來,推開謝行湛,揉了揉自己的脖頸。

謝行湛瑩白的指尖,撫上她的唇瓣,輕聲問:

“怎麼了?”

她的唇畔,仍然殘留著謝行湛的氣息,身體也依舊躁動著。

但肌膚卻異樣的,像是被人當頭淋下一盆冰水,如冰雪封凍,叫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好像,有點冷。”

夏日暖融,暑風微微,窗外蟬鳴陣陣。

臥房內早已支起了薄薄的紗簾錦帳,哪怕是夜間的風兒,也該是涼爽舒適的,怎會冷?

謝行湛見她驀然坐起身,隻以為是雨裡來去,染了風寒,手指扣住她的脈搏。

見之脈搏下的跳動強勁有力,比他這個病秧子還要強上幾分,遂溫柔一笑:

“脈象無恙,甚是康健。”

陸溫搖了搖頭,隻覺是生了幻夢。

他二人同榻而眠,陸溫早已洗去妝容雲髻,濃密如雲的烏黑長發遮去眉眼,隻顯出削瘦優美的下頜,雪白挺立的鼻頭,和那微微張著的丹唇。

無一不勾他,無一不誘他。

滿屋寂寥,謝行湛凝視著她緋紅的麵頰,心中情潮洶湧,忍不住又擁她入了懷。

好似又有一盆冰水澆林而下,她漆黑的瞳孔驟然一縮,推開謝行湛:

“你彆動。”

一語畢,執起他的手,肌膚剛一相貼,那冰雪封凍的感覺,又一次席卷而來。

謝行湛見她難得如此主動,興致更甚,隻覺心神都被這勾人的狐狸儘數攫取。

陸溫眉頭一皺,推開他的手:“彆鬨了。”

謝行湛又湊了上來。

陸溫再次推開他:“太熱了,我不要。”

謝行湛一頓,眉頭高挑:“剛才不是還說,覺得冷麼?”

陸溫攏起衣衫,麵無表情:“我要去書房睡。”

這句話猶如天雷轟頂,謝行湛麵色微變,眼眸微垂:

“夫人為何突然冷落我?”

隻一麵之緣的少年優伶,尚且要被他盤問一二,若說自己與長贏種了蠱,種的還是五感相通同心蠱。

隻怕這醋壇子要立即殺上東廠,將那人活剮了,再將蟲子挑出來,種到自己身上。

她思忖半晌,紅唇一啟,話語十分噎人:“你……怎麼說呢,感覺……不太好。”

謝行湛長眸一沉,麵色一黑:“感覺不太好?”

陸溫絞了絞手指,嚅囁道:“就是……哪個,你懂嗎?”

“哪個?”

“那方麵,不太行。”

她有意無意的瞥了瞥那處,又覺這般言語實在難以出口,隻得用眼神示意,一雙皎月明眸,悵然濃濃:

“呃,你懂了嗎?”

瑰美明魄,舉世無雙的謝禦史,第一次覺得,有什麼東西,無聲無息的碎開了,碎的均勻,碎的不成體統,碎的他崩潰萬分。

他默默撿起地上的涼被,默默退出房門,默默行至竹林下,默默蹲在地上,瞧那細嫩勻長的筍尖,一夜難眠。

天氣愈發炎熱起來,謝行湛下了朝,便去都察院做些交接。

都察院眾人都在忙,不是埋著頭奮筆疾書的,就是冷著一張臉,展開手中卷軸翻來覆去看的。

他剛到了入了都察院的大門,正巧宮人將大人們的膳食送來了。

都察院的幾個禦史都是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的年紀。

到了年紀,就愛生些口舌,往日,哪家的大人娶了小妾,哪家公子又偷偷納了外室。

趁著用膳時的功夫,沒有不閒聊上幾句的。

一位老禦史說:“年紀大了,腿腳不好,腰也不怎麼好使了,這坐久了啊,腰就快直不起來了。”

謝行湛本是坐在書案前翻找一宗案卷的,聽了這句“腰不好使”,立即將耳朵豎了起來。

另一位年紀尚不足三十的禦史,仿佛被觸動了心事,也揉了揉腰:

“楊禦史,您這腰有毛病,可以去找太醫院的薑院判瞧一瞧,上回我這腰不好使,就是找的薑院判。”

“吳大人,您這腰,是什麼緣由落下的?得對症才行呀。”

“哎喲喂,這……這不好說,總之,跟我家那夫人有關。”

謝行湛手裡還翻著案卷,這下連案卷也不翻了,支起耳朵靜靜的聽著,眼神中略帶豔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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