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和親_我棲春山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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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和親(1 / 2)

陸溫淡淡瞥他一眼:“還不下去?”

他一愣,馬不停蹄的退下了。

陸溫走到那人麵前,抽出針線。

那人臉色雪白:“你要做什麼?”

陸溫歎了口氣:“你去梨香院,照顧了香香幾次生意?”

那人不解:“啊?”

陸溫眼神一凜:“答話。”

那人咽了咽唾沫,小聲道:“七……七八次。”

陸溫點點頭:“那就是七針。”

那人大驚失色:“你這潑婦!我是太子妃的弟弟!是內閣楊次輔的嫡子!你休敢害我!休敢!”

陸溫不耐煩,寒光一閃,一根繡花針已然縫入他的嘴唇。

那楊家子慘叫出聲,可很快就叫不出聲兒了,因為他的嘴唇,已經被那繡花針一上一下,死死合在了一起,極其駭人。

剩餘幾人嚇得屁滾尿流,連看也不敢看,哆哆嗦嗦的逃出了酒肆。

隻餘宋子言一個人,冷靜的坐在桌前吃酒。

陸溫縫完了針,望了望空空蕩蕩的雅間,頗有些不好意思:

“對不住了,打擾你們吃酒。”

宋子言搖了搖頭:“口舌生孽,是他當有此劫。”

陸溫笑了笑,偏頭去瞧窗外街角。

送親車隊早已駛出長街,隻餘漫天塵沙。

她忖了半晌,下了樓去,搶了不知道是誰的馬,隨之馬蹄印記,追上那蜿蜒曲折,綿長至百裡的送親隊伍。

陰雲沉沉,馬車隊伍出了北城門,緩緩駛入官道,馬蹄獵獵,沙塵飛揚。

她眺目遠望,借地勢穿入林峰,群山陡峭,連綿不絕,山勢險峻。

她棄馬足奔,頂著炎炎烈日,艱難的向前行去。

終於從隊尾,尋至了車隊最前。

騎著高頭大馬,行在車隊最前的青年。

肩頸削瘦,身量卻挺拔,膚似瑩玉,丹唇皓齒,未及弱冠,因而隻將一頭柔順烏發,高高挽作了馬尾。

一襲青衣孔雀織紋錦袍,既有少年天驕的風華無雙,亦有沙場悍將的英姿颯爽,怎一個瑰麗耀目可言。

陸溫跟在隊伍後,等至夜幕降臨,隊伍紮起營帳,營地燃起熊熊火光。

秦無疏坐在火堆前,心不在焉的撥弄著焦炭。

忽然一根短箭射入他麵前火堆,箭矢處掛了根素衣布條,好似用血書歪歪扭扭畫了個方向。

他波瀾不驚的拾起布條,將箭矢投入火中,見燃儘成灰,才沒入夜色。

陸溫此時已作昭和郡主宮婢打扮,見他來了,迎上前去:

“秦將軍。”

秦無疏早已認出她來,眸底閃過一絲憂慮:

“陸姑娘,你還是早些回去吧。”

陸溫淡淡一笑:“秦將軍,我來此,隻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秦無疏怔了一怔,旋即點點頭:“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陸溫麵色沉靜:“是陛下旨意,叫淮安郡主替我麼?”

他頓了頓,點頭應是。

陸溫神色安然:“北彌不止要我,還要阿兄,是也不是?”

“是。”

“陛下怕阿兄歸北叛南,所以將我留在西屏郡,作為威脅阿兄的軟肋,是不是?”

“是。”

“因怕我私自北逃,所以下了旨意,叫謝禦史抹去了我的記憶,是也不是?”

秦無疏麵色詫然:“你記憶有損?”

陸溫眉頭一挑:“不是陛下旨意?”

秦無疏輕聲歎了歎,很是不可思議:“記憶這種東西,也是說抹就能抹掉的麼?”

陸溫一噎。

還說什麼自己抹去她的記憶,是得陛下旨意。

這人,向來是鬼話連篇的,一個字也信不得。

她輕歎一聲:“古籍中有所記載,諸如浮珞子等靈物,配以催眠心術,或可達增減記憶之奇效。”

“陸姑娘是說,三十年一開花,再三十年,才結果的浮珞子?”

“正是。”

“在謝大人手中?”

“約莫是。”

秦無疏眉梢一挑,好奇問:“可謝大人,為什麼要抹去你的記憶呢?”

陸溫默然半晌,搖了搖頭:“隻這一件,尚未解疑。”

秦無疏語氣誠摯:“陸姑娘還是快些回西屏郡吧,若叫陛下知道你私逃出郡,隻怕,又要作些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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