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蕭清嶼_我棲春山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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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蕭清嶼(1 / 2)

“其中蹊蹺,狸兒暫未捋清,估計要尋得那怪人才知道。”

宋蘭亭道:“你查問劉連殷,莫非是懷疑,蕭清嶼之死,與他有關?”

“不是懷疑,殿下。”陸溫認真道,“我確信,蕭清嶼之死,與劉連殷有關。”

宋蘭亭挑了挑眉:“是因他精挑細選了美貌女子,送去朝中權貴各處,才有如今官運亨通,所以狸兒疑他,是與雲洲那些人,合謀要了他的性命?”

“不僅如此。”陸溫撥了撥已經熄滅的火堆,“我護送淮安郡主去雲洲時,鷓鴣林,有位女子,點名要我取了劉連殷的性命。”

宋蘭亭微詫:“你消失的這幾日,原來不是去拿人,是送她回家?”

“嗯。”陸溫抬起頭,日光透過縫隙,映照在她雪白的麵頰上,清致更甚從前。

“人人都說蕭清嶼風流浪蕩,夜夜笙歌,其實不然。”

“我在攬月閣時,便聽過蕭清嶼的鼎鼎大名,並非是他風流浪蕩之名,而是他的才華。”

“蕭清嶼,字萬春,白衣公子,風流倜儻,浪蕩不羈,才華橫溢,爛泥市井,混跡煙花,銷魂骨爍。”

“他任雲洲司馬四年有餘,彈劾他流連柳巷的折子就有二十四封,若是一月一封,也有兩年之久,即便被同僚排擠至斯,他仍舊不更不改,日日去那銷魂窟買醉。”

“他之才華風流,作出一篇詞來,叫雲洲的花魁娘子傾倒,編詩成曲,名聲大燥,乃至攬月閣的樂姬淩兒,都時常演奏這支曲子。”

“傳言中,蕭清嶼並非風流,而是專情於一人,他的曲子,也隻有雲洲那位鼎鼎大名的花魁娘子,才能吟唱。”

“巧的是,前幾日,我在鷓鴣林中,見了位娘子,點了名兒要劉連殷的性命。”

“那位娘子,妝容便是煙花柳地裡,最常扮的妝容,素顏清白,唇妝點半,眉間,描著牡丹花鈿。”

宋蘭亭搓了搓眉間紅痣,唇邊勾出浪蕩一笑:

“我這可不是描的。”

冷不丁說出這話,陸溫不由失笑:“殿下美如華玉,非她能比。”

宋蘭亭捂唇輕咳,麵色好了許多,隻是經此一傷,還動彈不得。

陸溫抽出懷間圖紙,研究了許久,便決定飛身上林,撿幾塊木頭,回來做個簡易的四輪木椅,先給宋蘭亭試試。

她伐了許多木頭,堆在山洞內,又打了幾隻野物,用溪水清洗了,生起火堆,夾起支架,靜坐在岩洞下,為他烤食。

尊貴無雙的殿下,是個挑食的人。

非金玉器皿不用,非皇家禦膳不吃,連千裡迢迢奔來琅琊郡,都帶著安王府的廚子。

可山中物資緊俏,她身上遑論食材了,能打上一隻野兔,給他烤了,再岔上一條魚,放在兔子旁邊兒,一塊兒烤了。

叫他自己挑著吃,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極限了。

她將烤好的野物遞給宋蘭亭,第一次臉上露出憂慮。

萬一,金尊玉貴的三殿下,不愛吃,怎麼辦?

哪知她遞過來什麼,他就吃什麼,還吃的津津有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吃罷,還舔了舔唇邊的油漬,一副意猶未儘的樣子。

陸溫點點頭,心中肯定了一下,自己首次下廚的技藝,並且總結了一個道理。

人在饑腸轆轆的時候,先飽肚腹之欲,再計色香味之說。

畢竟,她這魚,她吃了一口,許是沒熟透,寡淡無味不說,一口咬下去,滋出不少紅血絲兒。

她那兔子,便吸取了前魚的教訓,炙烤了許久,許是熟的太透了,已經焦了,她嘗了一口,如食煤炭。

宋蘭亭此舉,大大的增強了,她於廚藝一道的信心,她捋了捋袖子,振奮道:

“殿下覺得好吃,我再多抓幾隻兔子來烤!”

宋蘭亭笑了笑:“好!”

她正要動,卻聽洞口窸窸窣窣,好似有活物拱動的聲音,陸溫當即背後一涼,還以為是蛇群又追了下來。

再次將火堆點燃,舉起火把,往岩洞深處探去。

卻見拐角處有隻頭細頸長,四肢短小,耳殼短寬,尾端褐黑,背部皮毛卻呈淺棕,毛發油亮的動物,小小一團,戰戰兢兢的縮在原處。

似狐非狐,似鼠非鼠,似狼非狼,模樣十分有趣。

陸溫恰一進了那動物的身,它便懨懨兒的,前肢一頓,趴在地上,不動了。

背上插了一根細的全然看不見的銀針。

宋蘭亭這次學聰明了,但凡是他沒見過的東西,又生於野林的,必然都是極危險的。

他的暗器尖端,抹了迷藥,雖不知對動物有無作用,但先出手,必然占領優勢。

而後,就見陸溫拎著那動物的耳朵,流露出為難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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