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桃花胎_我棲春山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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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桃花胎(2 / 2)

“而後,就是天爻穀之禍。”

一時之間,眾人聽得入了迷,連連感慨不已。

方如晦道:“難怪,我就說怎麼有人,連玉山都鑿得動。”

蘇宛緊握成拳,指節蒼白無比:“然而,洪災之後,我們再去玉山腳下,卻發現那條裂縫,已經合上了,地麵上汩汩的冒著血。”

“那條裂縫,突然出現,吞噬了數千萬人的性命,又忽然消失。”

“那一刻,我才意識到,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人的性命,在天災之前,都如螻蟻般渺小。”

“天爻穀死了五萬將士,可靈台,並非人禍,死傷者,亦有五萬餘眾。”

他抬眸,目光明朗清澈:“天災已索走了太多無辜百姓的性命,若是南北戰火再起,少不得又要血流成河。”

“我國聖上,正因不願再見人間煉獄之景,更不願叔敖將軍的兒女經受苦難,才以武迫郡主與歸遠侯入北。”

諸人又都呆呆的望向宋蘭亭,貴國陛下,可是將人家太後娘娘親旨的三殿下正妃,硬生生給索走了。

宋蘭亭仍舊垂著眸子,長長的羽睫投出大片的陰影,他不敢堂而皇之的再去看她,隻得盯著地上的模糊不清的影子,淡淡的嗯了一聲。

多餘的話,他一句也不想說。

陸溫盤腿坐在蒲團上,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覺,反正,她從來都沒得選擇。

半月之後,隊伍到達淮溪,安王與昭和郡主入住淮溪大族楊氏府邸,休整半月便離。

接待的人是楊氏一族的佼佼者,名喚楊重山,族中排行第六,接風的宴席散了以後,宋蘭亭提議泛舟江湖,垂釣怡情。

楊六郎自然不敢托大,連忙安排著人,將烏江中的亭台樓閣,收拾了出來,供以殿下享些野趣。

淮溪位於平原之上,水源四通八達,多水少山,江流潺潺,是以,野釣,也成了淮溪百姓日常之消遣。

那烏江中的館閣修築,想來極費工夫,精美絕倫,丹楹刻桷,畫棟飛甍,身後是煙柳畫橋,眼前是風簾翠幕。

適逢初秋,暮靄沉沉,月迷津渡,水邊沙州,魚翻藻鑒,鷺點煙汀。

翌日,眾人舉著魚竿,在烏江池畔釣魚。

微雨點點,天寒蒼蒼,北風刮得水麵浮起層層漣漪,水中遊魚藏在池麵倒影之下,悠然自在的擺著尾兒。

楊六郎喚人撐起了羅傘:“殿下,郡主,下雨了,咱們回吧。”

這二人舉著釣竿釣了一日,一條魚也未釣上來過。

陸溫坐在羅傘下發呆,哪怕自己的魚線已經咬了鉤,她仍舊懶得收線。

蕭清嶼是南疆遺民,因為她在琅琊郡那片密林的小屋裡,看到了南疆國的文字,她古文識得不多。

還是那一日秦無疏提及南疆殘卷,她才想起來,那些稀奇古怪的文字,與自己曾經在外祖父的藏書閣中,所見一卷殘卷有些相似。

她仔細回想了一下,覺得應該就是秦無疏所說關於“五福延壽”的古籍。

既是南疆遺民,也難怪他會馭蛇了。

那麼,是他將五福酒的製作法子,提供給了琅琊郡八大族的官員麼,供以長壽無極麼?

以及,謝行湛失蹤數日了。

謝行湛失蹤那日半夜,她去了山崖看過,崖壁生長的細樹上有淡淡的血跡,出血量不多,隻是小傷,枝乾上有銀絲纏卷後的痕跡。

她雖從未去過夜宴司的官邸,卻也知道,夜宴司,有個詭影寮,而詭影寮,專司打造神兵利器。

借之利器,假死逃生,意欲何為?

風兒緩緩拂動著蘆葦蕩,窸窸窣窣的,似有人聲。

陸溫闔目,仔細聆聽近身的腳步,她回過頭,是陶氏,她手裡拿著一件大氅,貼身的為她披蓋上身。

“郡主,天氣漸漸涼了,咱們回府吧。”

陸溫垂眸,收起魚竿,對宋蘭亭道:“走吧,回府。”

釣了整日,夜已深了。

清冷皎潔的明月斑斑駁駁的鋪灑在江麵之上,碧波蕩漾,月波粼粼,璨璨生光。

忽這時,水麵激起層層蕩蕩的漣漪,從水中竄出十餘黑衣刺客,手持雪刃,直衝陸溫而來。

她如今扮的是嬌滴滴的淮安郡主,隊伍數千人等的眼睛都盯著她,何況,如今還多了一個楊家六郎,她若露出一分一毫的武藝,就露了餡了。

她驚叫一聲,朝宋蘭亭懷中撲去:“殿下,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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