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店裡免費訂製旗袍是吧?也不是不行。”
許南音指了指角落,對秦鳳說:“你去那跪著,放個空碗在前麵,雙手攤開向上。來討口就要有討口的樣子。”
秦鳳頓時氣得鼻孔都撐大了:“你當我是叫花子嗎!”
許南音:“乞丐拿了好處還知道要磕頭感謝呢,你在店裡賒賬好幾萬,也沒見你給我磕一個。”
言下之意,她連乞丐都不如。
“噗嗤!”
圍觀幾個店員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你……”秦鳳皺的像老樹皮的一張臉氣得抽搐,當場破防了。
“你可以走了,以後再來店裡鬨,我就沒今天這麼好說話了。”
許南音淡定坐到沙發上,端起茶,慢悠悠喝了一口,白皙美麗的臉上泛起冷意。
秦鳳和她對視一眼,莫名覺得犯怵。
“又想被抬下樓?”
秦鳳哆嗦了下,轉過身,健步如飛。
“哈哈……”小玉一臉崇拜望向許南音,雙手捧心:“姐好帥,我好愛!”
許南音微笑摸了摸她頭,“這個月遲到了五次,我扣你工資的時候是不是更帥?”
小玉轉過身,健步如飛。
衝出了錦衣坊,秦鳳迎麵就和人撞在一起,哎呦一聲,借地撒火罵道:“爹死了還是媽死了,奔喪不看路嗎?”
“媽!是我!”蔣莎無語道。
秦鳳這才勉強收起潑婦樣,“秦芳這個短命的賤人,太有心機了,我說她怎麼忽然認個乾女兒,原來是死了還要禍害我!”
“許南音這個小賤人,隻是看起來柔弱,根本不好拿捏!錦衣坊是要不回來了!”
秦鳳似乎忘了,錦衣坊是秦芳和丈夫一窮二白拚下的家業,和好吃懶做又紅眼病的她沒半毛錢關係。
“要不回來那就毀了。”蔣莎說。
“你和你哥好歹還有10股份……”
“媽,你放心,我早就有彆的打算了。”蔣莎陰惻惻地笑著說。
許南音站在樓上,冷笑俯瞰樓下的蔣莎母女。雖然聽不到她們在說什麼,但她心裡能猜到八九分。
乾娘交給她的錦衣坊,她會拚了命地好好守護,等將來某天交到它真正的主人手上。
蔣家三口想打錦衣坊的主意,做夢!
蔣莎送走秦鳳後上了樓。
她腳剛踩進辦公室,許南音就通知她:“你媽在店裡欠的錢,年底會從你和蔣光的分紅裡扣。”
蔣莎咬牙:“就那麼點錢,你有必要嗎?”
許南音微微一笑:“既然你覺得是小錢,那就全從你分紅裡扣吧,一分都不能少。”
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蔣莎頓時被噎的沒話說。
緩了好一會,她才將一份邀請函扔到桌上,“我這幾天感冒生病了,這次旗袍協會來雲城團建的事,你來負責。”說完就走了。
不過,許南音沒錯過她轉身離開前,眼底那抹陰惻惻的笑意。
旗袍協會雖非官方組織,但在業內影響力不小,這次重要成員來雲城團建,會辦旗袍展覽,要是錦衣坊能在展覽上脫穎而出,打響名號,以後人脈生意少不了。
這件事本來是蔣莎負責,現在她卻找借口推了。
許南音略一思索,唇角勾出冷笑,蔣莎怕是要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中午,許南音剛下樓準備吃飯,小玉眉飛色舞地衝過來拽住她胳膊:“音音姐,走!快走!”
許南音一臉懵被她拽到了旁邊的小公園,“你帶我來這……”到嘴邊的話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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