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隻能先搬出去,實在不行,我就去外麵住幾天。”
“對了川西,要不然我去你那住幾天吧?方便嗎?”
“哈?”
常川西驚呼一聲,露出一抹為難之色,原本是想要拒絕對方的,但轉念一想,自己剛收到韓老送的彆墅,還是拎包入住,暫時也不缺住的地方。
常川西略作沉思,點頭道“好吧,那你就先住我那裡吧。”
見到常川西答應的這麼爽快,夢嬌立刻露出一抹詫異的表情,疑惑道。
“答應的這麼爽快,你是不是對我有所圖謀?”
“夢姐,你想多了,我隻是說你住我那裡,至於我,自然還有其他地方。”
“這還差不多,走吧。”
夢嬌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她的臉上,卻是閃過一抹失望之色。
二人很快上了樓,將夢嬌的東西儘數放進了車子。
“夢姐,你開車跟著我。”
常川西上了帕梅,在前麵帶路,夢嬌則是開著紅旗緊緊跟在後麵,朝常川西家裡走去。
經過一番收拾,給夢嬌安頓的也差不多了。
“夢姐,收拾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你自己來吧,我就先走了。”
夢嬌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回頭看了眼廚房。
“川西,都這個點了,要不我下廚,吃過飯再走吧。”
尚未等到常川西張嘴說話,猛然間就聽到了一連串異常急促的敲門聲,那聲音仿佛要將這扇門給敲破一般,同時伴隨著陣陣不堪入耳的謾罵之聲。這些罵人的話語粗俗而又惡劣,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刀子,直直地刺向屋內眾人的心窩。每一句都充滿了憤怒與怨恨,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咚咚咚,常川西,快給老娘開門。”
“咚咚咚,老娘知道你在家裡,再不開門老娘就砸了。”
聽到這動靜,夢嬌臉上閃過一抹懼色,小聲道“川西,什麼情況?你是不是在外邊霍霍彆人小姑娘,人家找上門來了。”
“哈?”
常川西白了對方一眼,沒好氣道“夢姐,瞎說什麼呢?哪有小姑娘,我是那種人嗎?”
實際上,常川西已經聽出來外麵之人是誰了,這個聲音,化成灰他都不會忘記。
隻見他怒哼一聲,邁步來到門前,將房門打開。
“梅碧蓮,你來我家裡乾什麼?我這裡不歡迎你,趕緊給小爺滾蛋。”
“是你,是你禍害了我女兒,是你害的我兒子被治安局抓了去,是你害的他要踩縫紉機,你還我兒子,還我兒子。”
梅碧蓮一見到常川西,便不由分說的抓著他的衣衫,開始胡亂撕扯叫罵起來。
“你踏馬的乾什麼呢?”
常川西一把將梅碧蓮甩開,臉上寫滿了不悅,皺眉道“你有沒有搞錯?蕭飛才被治安局抓去那是他咎由自取,與我有何關係?”
梅碧蓮麵容扭曲,帶著哭腔咆哮道。
“還說不是因為你?我兒子隻不過是問你要一點補償而已,你不給也就算了,還狠心將他衝進了治安局,我不管,你要賠我。”
“一點而已?”
常川西嗤笑一聲,厲聲道“梅碧蓮啊梅碧蓮,你還真是沒逼臉,蕭飛才張口就要十個億,你竟然說是一點而已?”
“況且,蕭飛舞是個什麼東西?一個人儘可夫的婊子而已,他又憑什麼管小爺要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