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一聲,展廳的門被人重重踹開,隻見秦天柱,劉非長帶著幾十號黑衣男子,氣勢洶洶走了進來。
“怎麼回事?哪個不長眼的敢欺負我秦天柱的兒子?”
見狀,秦壽三步並作兩步衝到秦天柱麵前,“爸,你終於來了。”
之前猶如一灘爛泥的劉芒也瞬間來了精神,他立刻從地上起身,連滾帶爬的跑到劉非長身邊,雙膝跪地,帶著哭腔道。
“爸,你快想想辦法,我們劉家我們劉家要沒了。”
看到劉芒那狼狽不堪,沒有一點出息的樣子,劉非長冷喝一聲,怒罵道。
“廢物,慌什麼?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劉芒低垂著腦袋,情緒很是低落。
“爸,我我與秦少同那常川西打賭,我壓上了整個劉家,我們輸了,劉家要沒了。”
聞言,秦天柱用詢問的目光看向秦壽,質問道“是這樣嗎?”
“是是這樣的,不過爸,一個常川西倒是沒什麼,主要”
秦壽正要和秦天柱說明緣由,不成想,秦天柱根本不等他把話說完,便冷哼一聲,打斷道。
“哼,一個土狗而已,賭局輸了又怎麼樣?上一場讓他從寧城僥幸逃脫,這一次,我要他的命。”
“行了,你們什麼都不用管了,這件事情我來處理。”
秦壽拉了拉秦天柱衣角,輕聲道“爸,其實”
他原本想將韓老在這裡的事情告訴秦天柱,不成想,話說到一半,秦天柱怒哼一聲,直接打斷。
“其實什麼其實?真不知道你還能乾些什麼,連個土狗都收拾不了,給我看好了,看我是如何收拾這個土狗的。”
“爸,不是這樣的,是韓”
“給我閉嘴,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廢物?再多說一句,看我不抽死你。”
此刻的秦天柱,一雙惡毒的眸子直勾勾盯著常川西,根本不想聽秦壽的話,在他看來,無論秦壽說什麼,都是在為自己的無能找理由罷了。
見此情形,劉芒快速起身,拉著劉非長的胳膊,提醒道“爸,事情是這樣的,其實我們”
劉非長本就一肚子火,劉芒一開口,劉非長的怒火再次被點燃,隻見他揚起手臂,狠狠甩了劉芒一個大逼兜。
“踏馬的,其實什麼?你真是好大的賭性,竟敢把整個劉家都賭上,你怎麼不上天?”
劉芒捂著臉,滿眼都是委屈。
“爸,你聽我說,我”
“啪。”
又是一個大逼兜甩在臉上,劉非長臉色漲得通紅,怒目圓睜,雙眼仿佛能噴出火焰,眼眸中的怒火好似要將眼前得劉芒燃燒殆儘一般,嘴唇顫抖著,因憤怒而失去了原本的血色,一隻手指向前方的劉芒,那微微顫抖的指尖仿佛在控訴著對方的過錯。
“我什麼我?你還好意思狡辯?若是我和秦家主再晚來一會兒,你是不是要將整個劉家拱手讓人了?”
“你這個畜生。”
劉非長越說越激動,再次揚起手臂,甩了劉芒兩個大逼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