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
武僧雙眼瞪得似牛蛋,眼球前凸,似乎要從眼眶中蹦出來一般,黑色的瞳仁急劇收縮,雙眼布滿了血絲,目光中,種滿了無儘的恐懼與驚慌。
那眼神,好似看到了來自地獄的惡修羅,直直地盯著前方,卻又仿佛什麼都沒看清,隻是空洞地透著恐懼的光芒。
“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
見此情形,常川西原本絕望的臉上立刻閃過一抹驚喜之色,他知道,這是金鐘罩破碎的前兆。
隻見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戲謔道。
“死禿驢,你當真以為你的金鐘罩天下無敵嗎?”
“不不可能,你連內力都沒有,不可能破掉我的金鐘罩,絕不可能。”
武僧瘋狂搖頭,那眼神仿佛凝固在了那一刻,目光中透露出難以置信的呆滯,仿佛在努力尋找著答案,卻又陷入了無儘的迷茫之中。
“死禿驢,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所謂因果報應,你作為土林寺僧人,不是一心向善,反而助紂為虐,為虎作倀,這便是因,今天金鐘罩被破,受到強大的反噬,這便是果。”
常川西的目光緊緊盯著武僧體外的金色鐘擺,隨著裂紋越來越多,那金色鐘擺已經到了破碎的臨界點。
常川西一指指向武僧,大喝道“破。”
話音一落,一道細微的哢嚓聲傳來,武僧的金鐘罩也隨之破碎。
隻一瞬間,武僧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毫無一絲血色,額頭上也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一顆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上,仿佛是他內心恐懼的結晶。
“啊”
他的喉嚨裡發出一陣低沉的嗚咽聲,像是受傷的野獸在痛苦地呻吟。聲音沙啞而顫抖,充滿了恐懼和絕望。每一個音節都像是被恐懼扭曲了,變得支離破碎。
“噗”
一口滾燙的鮮血飆射而出,此刻的武僧,已經被金鐘罩瘋狂反噬,隨著自身的內力不斷流失,他已經沒有了支撐自己身體的能力。
“撲通。”
武僧猶如一攤爛泥,徑直倒了下去,他的身體不停顫抖抽搐,仿佛是在和死神做著最後的掙紮,而他的口中,鮮血止不住的噴湧而出,雖然武僧並沒有死,但也隻是吊著一口氣。
見此一幕,在場眾人同時發出了一陣驚呼。
“牛太牛逼了,常先生竟然連土林寺武僧都能戰勝,簡直不敢想象。”
“這這這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常先生好像什麼都沒做,這武僧怎麼就倒了?”
“誰說什麼都沒做?我剛才明明看到常川西用手指點了一下武僧的頭頂上方。”
“點了一下?這也不對啊,前一次一拳砸上去武僧都沒事,怎麼可能點了一下就這樣?”
“你們幾個傻嗎?沒聽到常先生說的,他是破了武僧的金鐘罩,所以武僧才這樣的。”
另一邊,魏氏兄弟,陳默,林林柒幾人臉上全都閃過一抹激動之色,心裡更是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畢竟剛才的情況,怎麼看輸的人都會是常川西。